這時，琳兒對楚天歌說道：“大哥哥，你不要刺激你那些慘痛的記憶！”

“事實上，那些慘痛的記憶我都知道，我都想罵我自己是傻缺！”

楚天歌當即說道。

他很淡定，他怒不可遏，不過痛恨的卻是自己，讓琳兒很震驚，她原本以為楚天歌會頹廢下去。

但就現在來看，楚天歌狀態好得很，完全沒有被打擊的感覺。

“你真的能釋懷？”

她疑問道。

楚天歌說道：“當然，我已經完全釋懷了，有什麼大不了的，人生最痛苦的不是這些打擊和侮辱！”

“最痛苦的是被打擊了無法站起，這才是最痛苦的一幕！但我完全能站起來，並且，曾經打擊和侮辱我的人，都得不到任何的好下場。我敢保證！”

他不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別人若是不惹他，那麼一切都好，如果別人敢招惹他，那麼別怪他不客氣。

這便是楚天歌，縱然層級被侮辱的是另外一個人格。但楚天歌始終認為，那個人格就是他自己。

和他同出一體，那麼就是他自己，這個理論或許太過於極端，但楚天歌不需要向別人證明。

這時，琳兒很開心。她所開心的是，楚天歌成長了，並且比之前更可怕，她所傾慕的也是楚天歌。

楚天歌認為，這個時候是該回歸正題了，為此，他對琳兒問道：“以前的我，已經過去了，但還有很多記憶我無法恢復，你能幫我嗎？”

“我知道你見證了這一切！”

楚天歌開口說道。

這時，琳兒當即說道；“大哥哥，以前的你是多麼的威武霸氣，當年，你和滅世族交戰！”

“在蠻荒拯救了我，把我從蠻荒帶回來，只是我不知道的是，此後不久你就變了！”

“變得我完全不認識，之前你對我很好，甚至整天依賴我，但後來你卻對我不聞不問，甚至完全拒絕了我！”

“你開始變得自暴自棄，甚至連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因為之後不久，你的實力就無法寸進了。”

“從此之後，你便再無他人，你開始仰慕九天玄女，甚至為了她做了很多見不得光的事情！”

“我無數次的提醒，但都以失敗告終，直到你對九天玄女做出那件事以後，一切都無法迴旋了。”

“我知道大哥哥你是一個正人君子，是絕對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但又證據確鑿，為此，你被凌遲處死！”

琳兒差點就哭了，她認為，楚天歌的經歷太悲慘了，而她便是那個從頭到尾的見證者！

她從楚天歌的巔峰見證了楚天歌的衰敗。

楚天歌完全明白了，原來琳兒是自己這道意識救的，後來自己忽然換了一個人，多半就是自己這道意識被九天聖母打壓了。

然後那道意識佔據了他的身體，從此便再無寸進，自暴自棄。

想到這裡，楚天歌不寒而慄。

只可惜，那道意識太窩囊了，否則的話，也不會發生後來一系列的事情。

為此，楚天歌當即說道：“那後來發生了什麼事？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這一點至關重要。

只見琳兒說道：“在你凌遲處死的前幾天，我在聖母的大殿外面跪了三天三夜。但始終無法挽留這個局面！”

“我知道聖母也是迫不得已，她如果不殺了你，難以服眾，畢竟九天玄女可是仙界的形象大使。

她受到了侮辱，連聖母也無法包庇你。

縱然這只是一個陷阱和計謀。

楚天歌開口道：“沒錯，我雖然有些恨她，但這些年都過去了，至於九天玄女，這筆債務我會想辦法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