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靈瞥了寄清漪一眼,然後對著寄清漪說道:“你怎麼這麼蠢?”
寄清漪愣了一下,抿了抿唇道:“不是我怎麼就又蠢了?”
蕭靈伸出手,比了一個巴掌,寄清漪也不知道蕭靈比個巴掌幹嘛呢,但是寄清漪還是很是給面子的把目光看到了蕭靈的手上,寄清漪看了一會兒,然後對著蕭允言說道:“你看出啥來了嗎?”
蕭允言坐的特別直,然後對著寄清漪說道:“爪子。”
蕭允言說完之後蕭靈便一巴掌打在了蕭允言的手背上,然後對著蕭靈說道:“你才爪子呢!”
說完看向寄清漪,然後說道:“我還沒說呢,你看我手掌幹什麼?”
寄清漪愣了一下,然後抿了抿唇道:“那你一隻不說還伸著手幹嘛了?”
蕭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然後收回手道:“我就是一個下意識的動作而已,我是想說,你想啊,我們到鎮子上,然後就可以找到那些驛站,驛站上什麼地圖沒有啊,天南海北,南來北往的。”
寄清漪一想也是,然後對著蕭靈笑了笑道:“我不是沒住過驛站嘛。”
寄清漪說完之後,蕭靈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然後對著楚逍遙道:“哎,楚逍遙現在我們距離最近的鎮子還要有多久?”
楚逍遙歪頭看著蕭靈道:“不知道,這個或許是需要很久,或許一會兒就到了。”
蕭靈皺了皺眉,然後對楚逍遙說道:“你被告訴我,你現在還不知道去南方的路要怎麼走?”
楚逍遙聳了聳肩道:“我不是沒來過這邊嘛。”
說完便看向寄清漪道:“你不是走過這條路?”
寄清漪愣了一下,撓了撓頭道:“我何時走過這條路?”
蕭靈也是想起來了似的,然後對著寄清漪說道:“你忘了?你之前不是和何清訖私奔,然後朝著南方去了?”
寄清漪臉“唰”一下子就黑了,然後對著蕭靈道:“什麼啊,都說了不是私奔!”
蕭靈挑了挑眉,哼了一聲道:“水性楊花的女子。”
寄清漪剛想說什麼,就感覺有人再扯她的胳膊,然後寄清漪回頭看了一下,瞧見蕭允言正伸出手扯著她的袖子,然後張了張小嘴巴道:“你和何清訖私奔了?”
寄清漪翻了白眼道:“什麼啊,沒有,沒有私奔。”
蕭允言抿了抿唇道:“那,那是什麼啊?”
寄清漪深吸了一口氣道:“就是因為,我之前和何清訖要辦案子,然後就來這邊兒了。”
“戚。”,蕭靈翻了個白眼道:“說的還挺好的,辦什麼案子需要你跑到那麼遠的地方?”
寄清漪撓了撓頭道:“自然是當初那個土匪的案子。”
寄清漪這樣一想,覺得自己和土匪還挺有緣分的,之前三次出門三次遇到土匪,感覺這個中獎率要是放到自己世都可以買彩票了。
蕭靈聽到寄清漪這樣說,然後轉身對著蕭允言道:“你這人傻,蕭靈總喜歡忽悠你,你別聽她的。”
寄清漪剛說完,蕭靈便炸毛了,梗著脖子對寄清漪說道:“什麼叫我總喜歡忽悠她啊,寄清漪你這這樣說就有點兒不對了,你看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你自己的問題,你說我就算了,還說蕭允言傻,人那裡傻了?人只是聰明的不太明顯而已。”
蕭靈說完之後,還轉頭很是認真的著蕭允言,蕭允言愣了一下,心想這是讓自己表態呢?她吞了口唾沫,然後轉頭看向窗外的那些個往後退的小樹林道:“外面風景挺好看。”
蕭靈黑了臉,對著蕭允言說了句:“說你傻你還真的是傻。”
蕭允言聳了聳肩,然後對著寄清漪笑了笑,寄清漪愣了一下,抿了抿唇道:“我真沒有和何清訖私奔過,就很是單純的革命友誼了。”
蕭允言鬧了腦油,問道:“革命友誼是什麼?”
寄清漪一想剛才解釋的太著急,一不小心就把這話給說禿嚕皮了,想了想便道:“革命友誼就是特別單純的友誼,很是單純的友誼。”
蕭允言點了點頭,剛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就聽到蕭靈說道:“你當然是說什麼都是對的了,革命友誼?什麼沒聽過額新詞兒都說上了,你就編吧。”
寄清漪翻了個白眼,然後轉頭對著蕭允言道:“咱不搭理她,跟個小狗似的,亂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