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互相打了個招呼,神色並沒有太多的熱情。
這也是唐澤故意這麼做的,在他走後,應該是一個三角形的權力格局,互相制衡。
他的本意是想向教員學習,直接走最後一步。
但短時間內行不通,這個年代沒有西方文化的衝擊,民眾並未覺醒。
所以他只能搞一個不倫不類的總統制,還好經過5年的全民普及教育,如今的底層民眾對於參與政治的熱情極大的提高了。
唐澤後面提拔起來的這些人,大都也是從最底層提拔起來的,思想教育也一直沒有停止。
還有王鐵柱這樣堅定為百姓著想的人,能做的他已經都做了,只希望在他離開後,這個國家不要也不能再走岔路了。
當一群人進入唐澤的書房中之後,同時對著唐澤行了一禮,武將們敬的是軍禮,和現代軍人的敬禮如出一轍。
而文官們大多是伸手作揖,如今跪禮只會在祭奠祖先天地等場合才會使用了。
唐澤堅信的一點就是,一個人要想從靈魂上站起來,首先雙膝就不能跪倒在權勢和威嚴之下。
“都坐吧!”
因為唐澤喜歡在書房會客,他的書房反倒是最大最舒服的地方。
書房是長方形的,最中間擺著兩排長椅,兩邊是兩排書架,都是這5年來看過的書,以及靠腦海中的記憶寫出來的現代著作。
眾人行完禮之後,各自在椅子上坐好。
唐澤走到一個書架旁,伸手抽出兩摞書。
他剛提起這兩摞書,一群人趕緊站了起來,從他的手裡把東西搶了過去。
“不讓我動手也行,正好這兩本書都是給你們的,沒人一本,今天叫你們過來呢,是有兩件事要跟你們說!”
唐澤翻著手裡的書,有些感嘆,對於這兩本書他的理解也並不深,基本上是按照記憶寫出來的。
唯一不同的是,他將現實世界的未來預測也寫了進去,當然,這些預測只有在場的這些書中有。
“這是什麼書?”王鐵柱翻了一會,裡面的觀點讓他極為驚喜,一時間有些愛不釋手,沒有再看下去。
囫圇吞棗看這種書,顯然是對好書的褻瀆。
崔呈秀翻了一下《資本論》,第一章對於商品和貨幣的解析就讓他眼前一亮,直指兩者的本質。
“大人,這書是您寫的?”
“不是,”唐澤擺了擺手,“上面寫了作者,不是我寫的,我已經安排人去印刷了,明天會全面發售。
你們手上的版本,相比公開發售的多了一些我個人的預測和見解。”
眾人鄭重地將兩本書收了起來,雖然大人說這不是他本人寫的,不過這種說辭聽多了,他們就自動把這替換成大人的謙虛了。
看到他們將書本收好了,唐澤敲著桌子繼續說:“第二件事,三天之後我會辭去大總統的職位。”
“什麼?”
砰!
啪!
王鐵柱猛地站了起來,因為用力過猛帶倒了椅子,發出砰的一聲響。
崔呈秀則是失手將身旁的一個花瓶打碎了,手上還抓著一縷鬍鬚。
李定國、盧劍星、杜飛等等十多個人一臉的不知所措,望著唐澤就好像一個孩子突然聽到父親要把自己趕出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