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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前輩,救命!

莫殤眉頭微微一皺,早有準備,拿出陸玦給準備的一個小噴灌,往木柄上輕輕一壓。

滋!

一道淡黃色的氣流被噴了出來,隨即消散在空氣中。

噗通噗通噗通噗通!

愕然的陳大媽、驚詫的小卞兒、憤怒的灰髮婦女和蝕靈蟒盡皆倒了下去。

大靈兒站了起來,將小卞兒扶坐椅子上,順勢拍了拍胸脯:“哎呀嚇死我了!那女人真兇!”

莫殤收起小噴灌,上前將灰髮婦女抱起,放到小卞兒的旁邊,苦笑道:“我也沒想到她突然就炸毛,搞得我們像是過來報復的……還好有前輩的千秋醉,不然打起來又是麻煩。”

“現在怎麼辦?弄醒她們三?”大靈兒拖出小凳,將陳大媽安置好:“我們該怎麼解釋啊?”

莫殤搖了搖頭,說道:“別了,先把小卞兒的母親弄醒再說。”

說完,莫殤先是放出一條捆靈索綁住灰髮婦女,接著取出一顆特製的解酒丸,靈力一震,解酒丸破碎,化為一股藥力鑽進了灰髮婦女的鼻孔。

灰髮婦女身上當即飄蕩起一股白色的霧氣,五六息過後,灰髮婦女悠悠醒轉。

短暫地迷糊過後,灰髮婦女猛地清醒掙扎,看著眼前的莫殤與大靈兒,眼神中滿是憤怒與絕望:“有什麼事衝著我來,小卞兒和陳姐是無辜的!”

莫殤嘗試著安慰道:“姐,我們不是來挑事的,找你是想問你一些事情。”

“我不會說的!甭想從我口中得到任何訊息,你們這幫假仁假義的混賬!”灰髮婦女睜著發紅的眼睛,身體前傾,近乎吼了一句。

大靈兒站在一旁聽得一頭霧水:“姐姐,我們好像不認識吧?怎麼就假仁假義了?”

灰髮婦女也不答話,只覺得腰部硌得慌,轉頭一看,猛然發現自己的女兒無聲無息地靠著自己,生死不知。

“你對我女兒做什麼了,你對我女兒做什麼了?小卞兒,我苦命的女兒啊,啊——”灰髮婦女精神崩潰,淒厲哭嚎。

莫殤頭疼,從儲物袋中掏出小噴灌一壓,灰髮婦女頓時安靜了下去。

這也太莫名其妙了!

“要不還是把小卞兒弄醒吧?”大靈兒也是一臉無奈,倡議道。

莫殤只能點點頭,解了對方身上的捆靈索,隨後餵了小卞兒解藥,待小卞兒醒過來後再弄醒了灰髮婦女。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醒過來的灰髮婦女涕淚交加,將小卞兒緊緊擁入懷裡。

小卞兒看著自己的孃親,稚氣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乞求:“孃親,我覺得哥哥姐姐不是壞人啦,你不要生氣了。”

灰髮婦女冷靜了下來,抱緊小卞兒,神色複雜地看向莫殤與大靈兒:“你們找過來是想幹什麼?”

莫殤聞言心中鬆了口氣,就怕對方繼續歇斯底里不想溝通:“姐,你為什麼殺了章自衷?”

灰髮婦女皺著眉頭,憐惜地摸著小卞兒的沖天辮,道:“信口雌黃,我什麼時候殺了章自衷了?我是上門要債的。”

“我去的時候,章自衷已經死了。你們和章不是一夥的?”

“什麼?”莫殤驚訝:“我和我的朋友進章自衷的修煉室的時候,陣法是有人主持的。他自己的住所的陣法只有他自己能控制吧?”

“這我就不知道了!”灰髮婦女搖了搖頭道:“我也是第一次去,去的時候章就死了!只剩下翻滾的陣法和你那躺在地上的女伴,為了自保,我只能暫時讓蝕靈蟒暫時把她收進腹中了!”

“章真的不是你們殺的?分贓不均?”灰髮婦女一臉狐疑,小卞兒聽著,嚇得往灰髮婦女的懷裡縮了縮。

大靈兒連連擺手道:“怎麼可能啊,我們之前都不認識那章自衷,誰會去無緣無故地殺他們。”

莫殤一旁踱步,奇怪地道:“那便是有人在我們闖迷霧陣的那會兒殺的了,那當時裝神弄鬼的又是誰。”

既然想不通,莫殤也不再多想,轉而道:“那這樣的話,姐,你認識丹瀧學宮的教務處管事何原知麼?”

灰髮婦女臉色陰晴不定,末了蹦出一句話:“我知道他死了,但他的死和我無關。”

灰髮婦女知道何原知去世,莫殤並不意外,畢竟何原知也算丹瀧城的名人了:“知道,我只是想從你這裡看看有沒有線索。”

“什麼線索,我有一說一,我是認識他,但我不一定能幫上忙。”灰髮婦女乾脆利落地道。

“感激不盡。”莫殤道謝,接著便將何原知手札中提及的“此物”是什麼、何原知為何要見章自衷的疑問拋了出來。

灰髮女子默然,眼中帶著一絲無助與悲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