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藏啊，放在以前，那可是百年一遇的啊！”付小云作捶胸頓足狀，圓俏圓俏的臉上滿是生無可戀。

莫殤頭疼地道：“大比只有靈啟境以上才能參加，五藏境加上學姐你只有六個！”

“六個那還不夠啊？”付小云看了莫殤一眼，眼睛轉了轉，繼續道：“出一個都頭大！對了，莫殤弟弟，我問你個事啊。”

“說。”莫殤其實很想知道這位棲雲島來的學姐到底在打什麼算盤。

付小云轉頭看了看門口，隨後對著莫殤低聲道：“告訴學姐，你五藏了嗎？我不透露！打敗孔盛繁，真的好厲害！”

“行了學姐。”莫殤耐心被耗光了，無語地道：“沒有就是沒有，你別再來試探我了。”

說著，莫殤揮了揮手，下了逐客令：“沒事的話，學姐就請回吧，比賽也快要開始了，我得靜靜心。”

“真是榆木腦袋鐵疙瘩！”付小云撇了撇嘴，往門口走去。

在出門轉身的剎那，付小云回過了頭，笑道：“對了，我想起來了，是莫小小讓我過來的，她就在樓下，說想見你一面。”

“莫小小？”莫殤聞言一愣：“她找我幹什麼？”

“我怎麼知道？”付小云揮了揮手，道：“走了，擂臺見！”

莫殤不再管付小云，想了想，起身下樓。

既然小小姐來了，躲避不是長久之計，那便見上一見。

莫小小一襲湖藍色長裙和上衣，站在樓下的一株翠松旁，看著湖面上的擂臺，不言不語。

“小小……姐，你找我什麼事？”莫殤的聲音傳了過來。

莫小小後知後覺地轉過身，看向面無表情走過來的莫殤。

“沒……沒事。”莫小小不知為何，明明心中很多話想說，卻是說不出口，最終千言萬語化為二字，從唇齒間鑽出。

“……”莫殤停住了腳步。

“行，沒事的話，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莫殤點點頭，轉身便要上樓。

“等等！”莫小小喊住了莫殤。

“有事嗎？”莫殤回身。

“那……大比我看不了了。”莫小小咬了咬嘴唇，道。

莫殤無所謂地笑笑，道：“小小姐有事去忙便是，大比不值得看。”

“不是的……”莫小小心裡一痛，想說老祖之令難違，卻又說不出口。

老祖，興許是小殤最痛恨的人了吧。

莫小小嘴唇動了動，最後道：“我現在就得走，去幽皇關。想再見，也許便是十年之後了……小殤，保重！”

莫殤的心沒來由地一抽。

“嗯，保重。”

莫殤不鹹不淡地回了一句，隨即便不再管莫小小，徑直上了樓。

莫小小看著莫殤的背影，怔怔發呆。

昔年。

“小小姐！嘻嘻，我打贏了！”

“小殤好棒！”

“以後我每一場比賽，小小姐你都要來看！”

“好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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