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給多少錢,都是沒命花的。
要是他們做了這個手術,那等同於幫兇。
這是犯法的!
“這……”幾個人都焦灼難安。
“許醫生是個明白人。幾位,我知道你們來這裡有些不放心,所以也派人請了你們的家人去我前些日子買的一座島上游玩幾天。等我的手術成功了,我也會把你們送去放鬆放鬆。到時你們一家團聚,再留下美好的回憶,挺好的。”
眾人臉色皆僵。
許晴天不動聲色。
這人,是個狠人。
把他們請來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這些。
用家人來威脅,甚好。
“邱先生,你這是在威脅!”
“不不不,這樣說就不太好聽,也不太友好了。”邱凌笑著搖手指,“幾位放心,我邱某承了你們的情,自然不會虧待了你們。但是……”
他話峰一轉,目光也變得陰狠,“幾位要是不承我這個情,那就休要怪我不念相識一場的情份了。”
這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
做,那就是他的恩人。
不做,那就是他的仇人。
說白了,他活,他們活。
他死,他們也得死。
年紀大的幾個人嚇得臉色都白了。
嘴唇哆嗦,盯著邱凌,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何培擰著眉,看向了許晴天。
他很愧疚。
是他把她叫來的。
現在,除了她,還有白宇揚也被牽扯進來了。
這事怕是不太好做了。
“邱先生多慮了。這幾位老師只是沒有準備好而已。邱先生,既然你也著急,那就先讓我們再去給供體主人做個詳細的檢查。雖然你手上有他的報告,但我們要自己做了心裡才有數。”
許晴天是全場最認真的一個。
也是最冷靜的一個。
不對,除了她冷靜,還有白宇揚。
這對夫妻,內心強大到讓人意外。
何培總覺得許晴天這麼說是有道理的,他也說:“許醫生說的沒錯。別人做的檢查報告我們是不認的。這是大手術,不能含糊。”
邱凌見他們這麼執著,而且他們說的話好像也有道理。
想了想,便說:“好。我帶你們去。”
他們的家人都在他的手裡,想來也翻不出什麼浪來。
白宇揚也準備跟著去。
“白總就不用去了吧。你不是醫生,就在這裡等著。”邱凌攔下白宇揚,“你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我的手下。他們會滿足你的。”
白宇揚看向了許晴天。
“你就在這裡吧。”許晴天對他微微笑了笑,“我們去看看。”
“好。”
白宇揚也急,就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