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宸佑在她臉上大大親了一口,手探進她後背衣擺,開始作怪。
“我告訴你,你別說出去。”
他手掌熱乎乎的,貼在背上噌一下和點了火似的。寧歆雙手揪著他胸口的衣料,眼睛微微眯著點頭。
他又不過癮,發狠似的在她嘴上咬了一口才說:“是我背後最大的資方——席天。”
寧歆愣住了。
因為這個名字太過有名,有名到不需要看財經報道,不需要進入商業領域,只要說起目前幾個國內的頂尖大佬,裡頭總會有這個人的名字出現。而且這人今年才四十,單身,真真是所有未婚女性最為幻想的另一伴的最佳典型。
“你是說,席天是未宛的男人?”
寧歆覺得說男人不如說金主來得確切。
“你是認真的?”
認真的沒和我開玩笑?
許宸佑料到她會有這樣的反應,才說:“我對你是認真的。席天對未宛……應該也是認真的。”
寧歆繼續愣著,既然認真,為什麼從來沒有外露過一丁點訊息?
“你是說,席天是未宛背後的老闆?”
寧歆還是無法相信,她想問席天是不是包養了未宛?但是話到嘴邊換了個說辭,將包養關系換成了僱傭關系,把金主變成了老闆,
許宸佑想了想回答:“如果從資本的角度來說,席天可以定義為未宛背後的老闆。”
他的眼瞳黑漆漆的,說這話的時候含著笑意,暗示寧歆自己其實才是明面上的老闆,席天只不過是在資本上和他有合作往來,在一些專案裡有給予他一些幫助,僅此而已。
這男人也是要面子,傲嬌透了。
寧歆才沒想那麼深,她對商業的興趣不大,問的話也是淺層次的意思。得到許宸佑回複,她有些釋然。怪不得未宛這幾年緋聞不少,但是真正漏出去的花邊新聞卻一條沒有,可以說網路上的所謂訊息都被封鎖得幹幹淨淨,這原因現在就明瞭了,應該都被席天給處理掉了。
不過,就算處理的再好,也總會有走漏風聲的那一刻的。
“這事多久了?”寧歆又問,她要把所有有關項未宛的事都摸透。
“挺久了,具體幾年不清楚,但我在美國的時候就知道他們倆在一起。席天在洛杉磯有豪宅,我曾經在那裡和他認識成為了朋友,也是在那裡第一次見到未宛。”
那是五年前的事,未宛才二十一歲,剛出道一年的小透明一個,沒人會注意她。而且她的樣貌在國外顯小,就算在席天的別墅裡出現,也會被認為是席家的某位親戚,或者是席家請來的朋友的女兒,誰會往席天的情人那一處想。
這樣就更能說通了,未宛這幾年的資源雖然不是頂尖的,但是都是穩中求上的趨勢。這不,在二十四歲的時候她就拿了視後的獎杯了。
“那怎麼才簽到你的公司?按你說的,你們那麼早就認識了,應該你一回來,她就進盛星啊。”寧歆想起這茬,問到。
許宸佑愛憐的目光看了眼懷裡的人,頗為贊賞她的邏輯,笑著說:“你還想著這些。不瞞你說,之前時機未到。”
他回來主持盛星傳媒的大局也不過兩年多,之前根基不穩,公司裡沒有一個自己的人,未宛過來反而讓人過早知道他和席天之間的關系。他是縝密的人,很多事,很多局早都布好了,最後弄成他心裡期望的樣子只是時間上的問題,他不著急的。
不過,著急的人大有人在,徐宸欣就在最近出了事。
要說完全部這些需要的時間太久。許宸佑還在倒時差,能起來吃晚飯也是因為體力消耗了,真的餓得不行了才強撐著起了床,這會兒已經接近半夜了,自然是抱著寧歆繼續睡的大好時機。
於是,和寧歆又說了幾句,就拉著一起去洗漱鑽進了被窩。
第二天一早八點左右,寧歆還在睡,家裡門鈴響起。
半夜的時候寧歆被許宸佑強行又要了一次,這會兒起不來讓肇事者去開門。
許宸佑去了,赤著上身,跑到門口。
過了十來分鐘他才回了臥室,把幾件幹淨的外套直接擺在沙發椅上,人又鑽進了被窩裡。
寧歆貼過來,闔著眼皮問是誰。
許宸佑把自己的手擺到她脖子底下,讓她枕著,人貼著她取暖。
他面板冰涼,寧歆一個哆嗦要躲開,他幹脆壓了過去,給她一個實實在在的吻。
寧歆煩了,推他,嘴裡稀裡糊塗問他剛才是誰敲門。
他依著她的唇不離開,邊吻她邊說:“是羅毅,我讓他給我送幾套幹淨的衣服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腹黑的許總,就這樣在羅毅跟前宣誓了自己的主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