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
默默的點點頭,心中也想要一勞永逸,賀蘭榮樂默默點頭,對著眼前的祖秉慧問道:
“那應該怎麼辦才能杜絕這個問題呢?”
“這還不簡單?”
祖秉慧說話也不客氣,直接傲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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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找個人拿著一封信去找秦淵,說蕭關的守將田鋒俢準備叛亂不就搞定了?”
“額……這也得秦淵能信啊!”
賀蘭榮樂聽了祖秉慧的建議,頓時感覺自己的智商被極大的侮辱了,梗著脖子冷著臉說道:
“秦淵就算是三歲小孩子,也不可能接受一個陌生人手中的書信所帶來的訊息吧,這麼做簡直就是提醒秦淵不要懷疑自己的手下,應該只會適得其反吧!”
“在某些笨拙的人手中,當然會變成這個吊樣,但是隻要善加利用,稍微加以改變的話,就可以讓秦淵堅信不疑,藉助他的手,幫我們除掉河東三地這個巨大的隱患!”
祖秉慧的神情中帶著些許傲慢,賀蘭榮樂微微冷笑,淡然道:
“既然祖大人的心氣這麼高,那就自己動手吧,我們等著秦淵親手斬殺蕭關守將田鋒俢的訊息,當然了,如果祖秉慧大人的計策失敗了,也不過就是證明人家是個笨拙的人罷了,不是嗎?”
“大家冷靜,冷靜!”
李平舉派來的使臣尷尬的看著兩個鬥心眼的年輕人,無語的說道:
“所謂兄弟齊心其利斷金,大家如今也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條船上的船員,就不要如此勾心鬥角了,有什麼好方法大家一起說,一起提出來實施,不是很好嘛?”
“誰跟他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條船上的船員,我只是過來替你們出主意的,你們要是不滿意,那就隨意了,反正我在努力用腦子思考問題的時候,某些人正在忙著訓練自己的手下,如何最快速的速度拿下最大的版圖,重新奪回自己的城池,這點我就懶得問了!”
祖秉慧微微抬起自己鼻樑上的鏡片,淡然的看著身邊的賀蘭榮樂,後者冷笑兩聲,對著祖秉慧說道:
“隨意吧,您吩咐,我們辦事,大家的分工很明確,以後我定然不會對閣下的聰明才智提出質疑了,也請您不用讓我們操心想辦法了,你怎麼分析出主意我們怎麼做,看結果好了!”
“那也行!”
對著賀蘭榮樂笑笑,祖秉慧揮手道:
“那就請給我帶來一個賀蘭會的普通幫眾吧,總之,我會交代他一些事情,而你們可以撤下了!”
“沒問題!”
對著祖秉慧冷漠的望了一眼,賀蘭榮樂起身就離開了房間,剩下的兩個代表也只能默默的看著桀驁不馴的祖秉慧,轉身離開了房間,整個會議室頓時變得空空蕩蕩,彷彿祖秉慧一個人被關了禁閉一樣!
“人來了!”
賀蘭榮樂的聲音還帶著某些慍怒,坐在房間中的祖秉慧聞言一笑,對著門口出現的賀蘭幫眾笑道:
“不用被你們賀蘭會長的話嚇到了,你來這裡,我只用讓你做一件事情,從此以後,你就是黃王府的人了!你全家的性命都會被黃王府保證到底,比起賀蘭會,黃王府可是一個安全到家的地方呢!”
“是。”
對著祖秉慧小聲答應,這名幫眾淡然的走到祖秉慧的面前,抬起頭來,那張普通的臉上有些,木訥,祖秉慧詢問了此人的家庭情況和個人資訊,還算滿意的點點頭,對著此人說道:
“我需要你給秦皇門門主送一封信,就說是我讓你送的,然後你就可以回來了,好嗎?”
“好的!”
對著祖秉慧點點頭,這名幫眾不明就裡的看著眼前的祖秉慧,後者淡然的將手中的信紙拿出來,然後慢慢悠悠地寫著信封,寫完之後就交個了眼前的男子。
“帶著信封去吧,秦淵問什麼如實相告就可以了!”
這是祖秉慧交代給此人的最後一句話,乖乖的拿著手中的信封出了門,男子很利落的就把手中的信封交個了等在門口的賀蘭榮樂,後者將信封開啟,看著裡面歪歪斜斜的漢字,不覺有些好笑:
“就憑這封信就可以讓秦淵殺了田鋒俢?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