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怎麼樣了?”
秦淵抬眼看著身穿病好衣服,站在私立醫院大門前的梁聲,一雙佈滿血絲的眼睛中充滿了焦急和煩躁,不過在眾人的面前,卻保持了一貫的冷靜和堅韌。
“情況不容樂觀……”
對著秦淵羞愧的搖搖頭,梁聲嘆口氣,抬眼對著四周的幫眾們看了看,然後指著角落中,不住發顫的魯海岸說道:
“讓魯海岸和您說說吧,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
“好!”
秦淵默然點頭,揮揮手,帶著梁聲和魯海岸回到了錢蘇子的辦公室,看著裡面熟悉的一切,秦淵心中壓抑的怒火再也止不住,聽到魯海岸小心翼翼的關門聲,猛然間對著面前的紅木桌子垂下一拳,然後怒氣衝衝的罵道:
“到底是誰幹的?是賀蘭榮樂還是松虢泙,不然就是李平舉和黃世傑那兩個王八蛋,我當初真是太好心了,覺得到此為止就可以了,我們秦皇門需要休息了,卻沒想到,這群王八蛋竟然還想野狗一樣緊咬著不放,他們難道真的要等得我拿著刀架在他們脖子上,他們才能就範不成?”
“每個人都有可能,不過最可能的就是李平舉和黃世傑,賀蘭榮樂還有松虢泙都是被人算計的物件,我相信松虢泙也應該意識到了什麼,今天衛擎海死了之後她還很憤怒,但是聽說我們門主夫人也被綁架了之後,她好像明白了什麼!”
梁聲不動聲色的看著眼前暴怒中的秦淵,雖然自己沒有見過秦淵如此生氣過,但是這麼多天的相處下來,梁聲也知道,秦皇門和固原城中的其他勢力,想要和平相處的可能是不存在了,秦淵已經動了殺機了!
“她知道就好,告訴她,真相就在吳澄玉那邊,他們的仵作自然會調查出事情的真相的,如果沒有人告訴他,那就讓她自己去找,現在泓天門的人立刻給我撤出秦皇門的地盤,立刻馬上!”
秦淵冷冷的回應著,看到身後的梁聲不動聲色,輕輕嘆口氣,直接拿起面前的電話,撥通了松虢泙的電話。
“是我,我是秦淵!”
秦淵淡淡的說著,很快加你個自己的要求說了一遍,電話那頭的松虢泙聞言一愣,不過還是感受到了秦淵口中的怒火,低聲解釋道:
“秦門主,我妹妹的死定然和你們無關,這點我已經確認了,不過還是那句話,我要在這裡徹查真相,吳澄玉那邊我會去討要結果的,但是我只有這一個妹妹,所以還請你寬限兩日如何?”
“我也只有這一個妻子,孰輕孰重,我相信松門主會弄清楚的!”
秦淵淡淡的回應著,揮手就把手中的電話掛掉,然後轉過身來,對著站在門口噤若寒蟬的魯海岸說道:
“是不是你負責夫人的安保啊?”
“是是是……是小的無能,小的罪該萬死,萬沒想到我們中竟然出了叛徒!”魯海岸看著秦淵那雙如狼一樣的眼睛,頓時感覺渾身掃過一陣冰涼,不等秦淵怪罪下來,直接跪倒在地,頭如搗蒜的磕著頭說道:
“當日負責觀察的狙擊手崔三海事後劫持了我們的越野車離去了,等到我們追上去找到那輛越野車的事後,那人已經將車身燒成了白鐵,我們實在是找不到那廝了!還請門主大人責罰!”
“不用責罰了,你只要跟著我去好好的收拾一把對面的泓天門就可以了!”
秦淵淡然的看著身前的魯海岸,口中的怒意任誰都能夠聽得清楚!
“大哥,這不合適吧……”
梁聲驚訝的看著秦淵,有心勸解道:
“此時畢竟要從長計議,我們秦皇門此時剛剛經過河東三地的事情,如今正是損兵折將,需要修養的時候,況且那泓天門已經確定此事和我們無關了,我們何必再強硬之下,挑起爭端呢?這兄弟們都是拖家帶口的人,白白死在這裡也不值得啊!況且這樣做,豈不是讓那些躲在後面等著看我們秦皇門好戲的混蛋得逞嗎?而且門主夫人也沒有訊息,如此魯莽,似乎不合適吧!”
“沒有合適不合適的,我秦皇門最近就是太過小心,這個也不敢得罪,那個也不敢動彈,結果死傷依舊如此慘重,我秦淵就是要讓這群混蛋看看,我秦皇門不是好惹的,秦皇門更不是開客棧的,他們想來的時候大搖大擺的來,想走的時候隨便找個理由就閃人了,這是絕對不行的!”
說著,秦淵對著梁聲一揮手,拉著身邊的魯海岸就出了辦公室,走出私立醫院,看著門口的幾十個古武者戰士,傲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