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門主勞碌了一天,精神還是那樣的好啊!”
帶著滿臉的疲憊起床,哪怕是寒冷的冬季,孫家堡的上下還是用冷水洗浴,這是冷的毛巾擦在臉上,頓時就讓樂景腦子清醒了不少,晚上被吵得睡不著覺的他自然也就順嘴向眼前的孫威平感嘆起了秦淵的身體素質!
“就你知道的多!”
一臉不爽的看著眼前故作聰明的樂景,孫威平的眼光穿過樂景的肩膀,看向剛剛從房間中出來的秦淵還有錢蘇子,看到孫威平臉色的變化,鬼頭鬼腦的樂景甚至都不用扭過頭去觀察秦淵和錢蘇子,直接將自己的腦袋扎進眼前的水盆當中,如同把腦袋扎進沙堆當中的鴕鳥一樣,讓人忍不住發笑。
“秦門主啊,起得好早啊!”
孫威平有些尷尬有好玩的對著穿好衣服的秦淵笑笑,後者聳聳肩,有些得意的看了一眼身邊已經羞紅臉頰的錢蘇子,輕咳一聲,對著孫威平解釋道:
“我們兩個昨晚也商量了一番,覺得我們秦皇門有必要讓林琥文從我們的世界當中消失,不然的話,我們秦皇門可能也面臨著難以為繼的狀況!”
“明明是擔心林琥文要是打敗了我們兩個,下一個對付的就是你們秦皇門吧!”
已經洗漱完的孔朝煋一臉傲然的站在庭院下面,看著房間中走出的秦淵,滿臉都是怒意,雖然不知道賀蘭榮樂這個好外甥到底給自己的舅舅灌輸了什麼思想,但是秦淵還是秉持著以和為貴的方針,對著孔朝煋禮遇有加的點點頭,滿臉笑容的說道:
“當然也是希望能夠去給孔神醫加油助威啊!”
“算你小子會說話!”
孔朝煋對著秦淵咧嘴一笑,將下人端到眼前的牛肉湯呼呼的喝進胃裡,渾身暖意悵然,站起身來,收拾好行李,就跟著賀蘭榮樂出了孫家堡的大門,昨晚提前睡去的孫長老似乎還沒有醒來,眾人也沒好意思打擾老人家的睡意,紛紛收拾好東西,沿著山道離開。
秦淵帶著錢蘇子和樂景作別了孫威平,下了山去,還沒有多走幾步,就看到孔朝煋和賀蘭榮樂已經站在了吉普車的前面,等待著秦淵的到來,看到兩人有些尷尬的神情,秦淵也是咧嘴一笑,心下好玩,對著兩人大度的擺手說道:
“既然同行,那就上車吧!”
說著,就讓錢蘇子坐在自己身邊的駕駛座上,讓樂景去和兩個老爺們擠在一起,一行五人徑直朝著青龍谷衝去,雖然薛鋒嵐為首的黑衣人也想要跟過去,但是孔朝煋卻覺得這些人完全都是累贅,直接託付給孫威平照看,自己帶著外甥前往,足以拿下林琥文這廝了!
一行人穿過山嶺,兩邊的山林中並沒有出現預想中的埋伏,秦淵的心中微微鬆口氣,,看著車走到青龍谷門口的大壩處卻看到大壩前面早就聚集了不少賀蘭會的幫眾,一個個披堅執銳,顯然是受到了林琥文的動員而來!
“賀蘭會的兄弟們,我賀蘭榮樂回來了!”
看到這麼多人出現在青龍谷的谷口,賀蘭榮樂的心中一陣激動,不等秦淵停車,自己一個人就從車上站了起來,對著谷口的賀蘭會弟子們大吼道:
“看看我帶著誰回來了?我舅舅孔朝煋大人,可是我們賀蘭會中第一個不足三十歲就突破到大武師級別的古武者,我們賀蘭會的振興有望,你們還不快來迎接?”
“會長大人,您可回來了!”
一聲淒厲的慘叫聲猛然間從人群中炸開,緊接著就像是傳播瘟疫一樣,這些站在谷口望著賀蘭榮樂的眾人紛紛撕心裂肺的慘叫起來,饒是秦淵見多識廣,看到眼前的狀況也是一陣疑惑,坐在賀蘭榮樂身邊的孔朝煋更是好奇,待到秦淵停下車來,就直接跳下車去,對著延期啊你的眾人大吼道:
“哭什麼哭?能不能有個好好說話的?賀蘭會就剩下你們這幫慫蛋,焉有不敗之理?”
“會長大人,救救我那苦命的孩子吧!”
一名身形健壯的賀蘭會幫眾衝到賀蘭榮樂的面前,回身指著遠處的山崖,對著眾人泣不成聲的說道:
“我們的孩子半夜時分就被林琥文的手下全部偷走了,現在都被掛在山後溫泉山崖的上面,如果我們不能擋住您老人家的去路,您只要往前走一步,我們的孩子身上的繩索就會被砍斷一條,誰家的孩子都是命啊,您可要給我們做主啊!”
“好毒!”
錢蘇子聽到那人的哭喊,頓時驚叫一聲,站在人前的賀蘭榮樂聞言也是臉色鐵青,回身看著身邊的孔朝煋,後者一把抓過那人的領子,對著那人喝問道:
“是不是隻說了賀蘭會長,老夫向前走的話,可會有事?”
“在下不知啊!”
有些驚恐的看著眼前脾氣火爆的孔朝煋,那倒黴蛋搖搖腦袋,正要回答,就聽到身後忽然傳來了林琥文的喝罵聲:
“你們這群狗孃養的,竟然敢靠近賀蘭榮樂那廝,我告訴你們,他們這些人只要敢進到青龍谷當中,你們的孩子統統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