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膽小怯懦的宋貢鳴出了大牢,宋威簡甚至連讓人將他的雙手銬起來的行為都免了,直接帶著他三拐五拐的進入到了城主府的醫院當中,然後很自然的就開啟了藺修觀病房的大門,此時的秦淵還在和藺修觀商討著如何抵禦澗山宗的進攻,所以藉口支開了焦玉兒,房間之中並沒有宋貢鳴朝思夜想的焦玉兒。
進到房間中,將宋貢鳴此來的目的說了一遍,秦淵抬眼看了看這位衣衫襤褸,面板細嫩的細作,無語的搖搖頭,用頗為威嚴的語氣說道:“這位兄弟,抬起頭來讓我看看!”
“在下形容粗陋,還是不要讓秦門主的眼睛受傷吧,小的知錯,願意將自己知道的澗山宗的事情全部告知秦門主,希望秦門主能夠饒了小的一命,不要讓小的住在那麼骯髒的地方了,那地牢裡面真是可怕啊!”
宋貢鳴捂著嗓子努力讓自己發出別的聲音來,正在躺著靜養的藺修觀也沒有仔細看這位身上發出濃濃汗腥味的老鄉,一個人躺在病床上,淡然的觀賞著這個奇怪的審問!
“好吧,還是位有潔癖的細作,看來他們為了讓你穿上這身衣裳,肯定花了不少時間吧!”
秦淵淡然一笑,揮手對宋威簡說道:“把他說的情況用筆墨記錄下來,交給我,這一身味道,也虧得他們願意讓這位兄弟過來當細作,既然這位兄弟不願意住在我們的地牢裡面,那就先讓他找個僻靜的地方住下,好好的看管起來算了!”
秦淵說完,就讓宋威簡帶著宋貢鳴出了門去,後者剛一扭頭,被支開的焦玉兒就帶著一籃水果出現在了宋貢鳴的面前,看著披頭散髮,身上發出惡臭的宋貢鳴,焦玉兒的臉上露出一陣難受的表情,捂著鼻子想要從宋貢鳴的身邊離開,此時的宋貢鳴微微一愣,喉嚨一動,還是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細不可查的聲響:“玉兒!”
“你剛才說什麼?”
正要進到房間中的焦玉兒猛然間渾身一震,轉過身去,驚訝的看著從自己身邊離開的宋貢鳴,旁邊的宋威簡聞言一笑,對著宋貢鳴的肩膀拍了一拍,對著焦玉兒笑道:“嫂子不要怪,這是我們剛剛抓獲的耀州城的細作,渾身細皮嫩肉的,可能見過嫂子,您不要驚慌!”
“不不不,這聲音,這聲音肯定……”
焦玉兒正要爭辯,忽然意識到了什麼,臉色一變,轉身就要進到病房中,見微知著的宋威簡微微一愣,猛然間抓住宋貢鳴的脖子,將他轉過身來,把他的脖子一抬,對著裡面靜養的藺修觀問道:“藺大哥,此人你可認得?”
“這種人我怎麼會……”
藺修觀正要擺手否認,猛然間看到宋貢鳴脖子上那張熟悉的臉,頓時大驚失色,對著秦淵吼道:“這廝,這廝就是我那……我那妻兄宋貢鳴啊!”
“宋貢鳴?”
秦淵努力的從自己的腦海中搜尋著這個名字,已經知道事情敗露的焦玉兒頓時不顧宋貢鳴身上的惡臭,猛然間撲到這個人的身上,哭天喊地的說道:“貢鳴哥哥,你這是幹什麼?誰讓你進來的?”
“好吧,威簡啊,先去給這位親戚換一身衣服洗個澡,然後帶他來見我,不是聽說有和他一起來的一個女人嘛,也帶來見我,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也許是個誤會呢?”
說著,秦淵就對著宋威簡眨巴了眨巴眼睛,後者會意的點點頭,然後就拉開了焦玉兒和宋貢鳴兩人,按照秦淵說的,將宋貢鳴帶到了澡堂好好的清洗了一番,然後讓人拿來了一套新衣服,給宋貢鳴穿上,緊接著就從審訊室將倒黴催的梅紅玉帶出來,將兩個人都送到了藺修觀的病房中,此時的焦玉兒已經在藺修觀的身邊哭訴了半天,拜託他救救自己的“哥哥”,知道妻子是何想法,藺修觀也只能咬著牙吞掉這枚苦果,對著秦淵求情了一番!
將兩個人帶到了藺修觀的病房中,秦淵並沒有理會一臉落魄的宋貢鳴,而是指著梅紅玉對著藺修觀和焦玉兒問道:“這個女人你們可認得?”
“不認識!”
“好!”
秦淵站起身來,走到梅紅玉的面前,對著這個女人說道:“我就是你要找的秦皇門門主秦淵,有什麼話都說出來吧,聽說你帶著父親和樣子不遠千里輾轉而來,剛才在城門處發生了一些不愉快,不過那也是兄弟們的職責所在,還希望你不要介意!”
“秦門主放心好了,紅玉一開始還覺得秦皇門未必和其他的古武門派有何區別,如今感受了一番牢獄之災才知道,秦皇門果然不同凡響,小女子願意為秦門主鞍前馬後,效命終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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