佈防圖一看,只有黃河東面沒有什麼軍隊駐紮,所以我自然就來到這裡打獵了,然後就遇到了梅紅玉姑娘,然後就被抓到了您的面前啊!”
“原來如此!”對著何欽元點點頭,秦淵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這就是為什麼你會在這裡告訴我這些的原因了,就憑你帶著這點人,以我們秦皇門人的血性,就算是當時你沒有遇上梅紅玉的話,我們
的人馬也一定不會放過抓舌頭的好機會,你手下的那些侍衛們那麼忠心,最後你被活捉的機會肯定很大,到時候無論我問什麼,你都會說出來的,如此一來——你他娘就是個死間啊!”
“沒錯!”錢蘇子也緩緩的點點頭,頗有些後怕的說道:“如果說是別人被我們俘虜的話,那我們在不知道對方性情的情況下,就算是問出來了全部的情報,也不敢全信,但是何欽元就不一樣了,上次的時候我們在城
下差點將他打死,對於此人的情況,我們秦皇門都有所瞭解,知道何欽元肯定為了活命不敢騙我們,如此一來的話,我們按照他提供的情報作出的決策,肯定是偏差的離譜啊!”
“不過現在不用怕了,我已經和你們站在了一起,穆洛柯既然打算用這種方法要了我的命,那我也不會給他面子的!”對著眼前的秦淵、錢蘇子點點頭,何欽元的眼中迸發出了熊熊的怒火,看著何欽元那雙噴火的眼睛,錢蘇子的嘴角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然後對著眼前的何欽元說道:“何大公子,你打算怎麼幫助我們秦皇門
啊?”
“當然是讓我的手下全部都過來投奔秦皇門了!”何欽元咬牙切齒的說道,猛然間將自己的手指放在嘴邊,對著自己的中指猛然間咬了一口,頓時鮮血如注,從何欽元的手指中流出,看到何欽元這個樣子,秦淵和錢蘇子頓時一臉疑惑,後者淡然搖頭,對
著秦淵說道:“秦門主,給我一張白布,我要給我何家的部下們寫血書,我最好的親兵都被人還死在了秦皇門的手中,我何欽元要是不把穆洛柯的腦袋擰下來當夜虎,我就不姓何!”
“好!”對著何欽元狠狠的點點頭,秦淵的臉上寫滿了敬佩,伸手將讓身後的錢蘇子到房間中找來一塊白色的絲綢,放在了何欽元的面前,已經被梅紅玉將手上的繩索放開,何欽元一邊用手擠出手指上的鮮血,一邊在面前的絲綢上認真的寫下了一段感人肺腑的書信:“諸位見字如見人,今日我何欽元深陷困頓,皆是穆洛柯之故,此賊待我如敵,我亦不對其施以仁義,今夜子時,隨軍出征,當尾隨北路,至於北城門
舉火為號,衣帽反穿,自會有秦皇門勇士開門接納,我何家之人,見令不從者,斬!”
何欽元寫完之後,就署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後當著秦淵的面,將一個奇怪的符號留在了最後。
“這個是?”看著何欽元在書信最後畫上的符號,秦淵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疑惑,後者微微一笑,指著這個符號說道:“如果沒有這個符號的話,這封信就算是有我本人在場,也是無效的,這是我們沙鬼門在沙漠中傳遞消
息的時候用的暗號,分為五種情況,這種情況表示本人親書,見字見人!”
“原來如此,果然是在沙漠中壯大多年的大宗族,這樣的方法我們秦皇門以後也要採納啊!”
秦淵對著何欽元笑笑,將面前的血書吹乾,然後就一臉淡然的看著眼前的錢蘇子說道:“夫人說,這封信誰送出來更好呢?”
“還用說嗎?當然是梅紅玉梅將軍了,且不說梅將軍膽氣驚人,身手了得,單單是對整件事情的認識,也是我們中最能說清楚狀況的人,她去了應該是最合適的人選了!”
錢蘇子淡然一笑,臉上浮現出自信的神態,身後的梅紅玉聞言,二話不說就跪倒在了地上,對著秦淵行禮到:“屬下定不辱命!”
“好吧!”秦淵點點頭,回身看著求功心切的梅紅玉,微笑著說道:“方才蘇子已經和我說了,她之前就已經答應你,如果你能夠探查出來敵人的虛實,這秦皇門梅堂的堂主就是你了,此次將何欽元帶來,已經算是完
成了這個任務了,如果此次行動能夠再次成功,此戰過後,我親自當眾任命你為梅堂堂主!”
“多謝城主大人大恩!”梅紅玉高聲答謝,從地上站起身來,眼前的錢蘇子將已經吹乾的血書交給眼前的梅紅玉,然後低聲說道:“跟我來吧,知道你鞍馬勞頓,定然沒有合適的衣服潛入到沙鬼門的營地當中,我那裡正好有幾件合
適的衣服,你過來選一件合適的吧!”說完,就帶著梅紅玉進入到了自己的房間中,然後一邊讓梅紅玉挑選衣物,一邊獨自坐在窗前,用毛筆在一張字條上細細密密的寫下一段話,然後塞在了一個紫紅色的錦囊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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