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憑老子在黃府禁衛軍裡面積累的人脈和人情,我就不信了,全拉回來沒把握,拉他個五六成那也是大功一件啊!”路德韜心中想著,臉上的迷糊勁兒也頓時消減了不少,看向路輝伽的眼神也多了幾分精光,後者淡淡點頭,沉聲道:“那是當然,他們想要什麼隨便說,真不行的話,我這個副宗主的位置也是可以讓賢的!
”
“好!”看到哥哥如此給力,路德韜的臉上頓時笑開了花,邁著輕巧的步子走到路輝伽的面前,將擺放在桌子上的一杯燒酒一飲而下,然後漲紅著臉看著老哥,咧著嘴笑道:“既然如此,那副宗主大人給我寫個字據
讓我帶著給兄弟們看看,你上次的回覆真是傷了不少人的心啊,我路德韜肯定要費不少口舌幫你遮攔這件事情呢!”
“沒問題,一人一封都沒事!”路輝伽淡然一笑,提起手邊的筆就給路德韜寫下了一封言辭懇切的勸告書,一邊的鄧德伍看著路輝伽認真的樣子,頓時默默點頭,等到興奮異常的路德韜拿著這封寶貴的書信離開大帳之後,立刻站起身來
,對著路輝伽拱手說道:“高!實在是高!副宗主大人的魄力小人今天算是見識到了,時候也不早了,我這就去給谷宗主報告喜訊!”
“多謝!”路輝伽連忙站起身來,上前握住鄧德伍的手,一臉慚愧的說道:“實不相瞞,之前我對於黃府禁衛軍們的代表確實態度冷淡至極,當時沒想到秦皇門的戰鬥力如此之強,也沒想到沙鬼門士如此的軟弱無力,
所以我自然不想因此而得罪了黃世傑,如今谷宗主既然下令,我弟弟就算是在其中再得人心,也會因為我之前的舉動而拖累於他,所以還請鄧堂主回去在谷宗主面前多多解釋一番啊!”
“那是,那是!”鄧德伍趕忙點點頭,對著路輝伽溫言說道:“此事都是一時之怪,此一時而彼一時,怎麼能夠責怪當時副宗主大人的決定呢?我回去之後一定會好好的將此事稟告給谷宗主的,他老人家雖然尚在氣頭上,但
是也一定能夠理解副宗主大人的一片苦心的!”
說罷,鄧德伍就謝過了路輝伽,出營騎馬,不足三十分鐘就到了谷蘄麻的帳中。
“混蛋!”一拳頭砸在面前的木桌上,谷蘄麻怒火沖天的看著眼前跪倒在地,渾身打著哆嗦的鄧德伍,氣呼呼的大吼道:“這個路輝伽,簡直是壞我好事,沒有我的命令,竟然擅自回絕了黃府禁衛軍一眾將士的示好,就算是現在命令他弟弟前往賀蘭會拉攏人馬,又能夠拉回幾個人頭?那賀蘭榮樂既然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還當眾做出了那麼多承諾,路德韜要是真得人心,為什麼單身一人來到了他哥哥的帳中,怎麼說也應該帶著幾個死黨親友過來不是?我看這個路輝伽,就是專門做這種橫向樹敵,自絕於人的勾當!你現在就去讓他給我滾過來解釋清楚,我要當面問問清楚,這個王八蛋為什麼不向我稟告就擅自處理這
件事的?”
“宗主大人息怒!”鄧德伍嘴角閃過一絲陰笑,抬頭看著眼前怒火沖天的谷蘄麻,顫抖著說道:“這件事情斷然不能如此處理,否則的話,副宗主肯定會新生不悅,在我軍中生下罅隙,如今我們還要支援他弟弟招攬黃府禁衛軍
的人馬,如果人到了,他稍微使點手段,我們全力進攻固原城的計劃就可能因此折損,於大局無益啊!”
“大局?大局!他路輝伽的心中可有大局二字?”谷蘄麻氣沖沖的大叫著,看著眼前跪倒在地一個勁兒磕頭認錯,說自己無能的鄧德伍,微微嘆口氣,默然說道:“算了,別在這裡磕頭了!這件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就算是路德韜有神通本領,能過來
的黃府禁衛軍也是少的可憐,對我們的幫助有限,你下去準備準備,明天開始我軍全力打造投石機,後天一早,辰時攻城,必須一戰而下,懂嗎?”
“屬下明白!”
對著谷蘄麻點點頭,鄧德伍抬起頭來,眼中閃過一絲狠色,對著谷蘄麻輕聲問道:“不知道到時候何人可為前鋒啊?我軍此戰六堂齊上,折損將近一半,恐怕很難再讓他們作為前鋒血戰了!”
“當然是我們大名鼎鼎自有手段的副宗主大人了!”
谷蘄麻一臉不爽的回應道,後者聞言,心中一喜,猛然間凝眉說道:“可是副宗主的手下多是華亭周邊大族子弟,恐怕讓他們攻堅克難,有些為難啊!”
“攻不下來就斬了大將首級,戰場上我谷蘄麻可不會有半分憐憫之心!”谷蘄麻怒色上湧,氣呼呼的大叫著,猛然間盯著眼前的鄧德伍說道:“到時候讓你上,你也得給我拼命,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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