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大事不好了啊!”詹衾坊揮舞著手中的文書,對著石卉驚叫道:“秦皇門的門主秦淵領著上百號的人馬出現在了我們石門關的北城門外,昨晚鄭都督使的命令剛剛傳過來,說不能讓任何非關中人士從石門關進入關中,小的實
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才過來問問宋大人啊!”
“啪!”詹衾坊話音剛落,宋巖焦腳下瓷瓶就打了一隻,推門從房中出來,宋巖焦一臉無奈的看著石卉,然後揮手對著詹衾坊說道:“走吧,先去拜見老大人再說,這個秦淵,千里迢迢來到我們石門關外面到底是為
了什麼?咱們和他們可是平日裡俗務來往啊!”
“是啊!”扭頭躲過石卉出門怨恨的眼神,詹衾坊只能趕忙答應一聲,將手中的文書遞給了宋巖焦,後者拿起來看了看,然後微嘆一聲說道:“這種文書給旁人十萬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冒充秦淵的任命書,走吧,先去給
老人家打個招呼,這件事估計不好處理,秦淵既然來了,就沒有走的道理。”說著,宋巖焦就帶著詹衾坊走出了自己和石卉居住的院子,出門右拐,到了城主居住的大宅當中,雖然宋巖焦的院子和自己岳父的宅院是連線著的,但是帶著不是家人的詹衾坊過去,還是不能走中間的拱
門的。公事公辦的將事情通報給了大門處駐守的侍衛,順手將秦淵送過來的文書給了這名侍衛,宋巖焦就坐在了大門側面的小房子裡面,一個人低聲沉吟著什麼,不多時,門口的守衛就連滾帶爬的衝到宋巖焦的
面前,將秦淵的文書還給宋巖焦,然後對著他只說了一句話:“宋大人,老城主說了,無論如何不能讓秦皇門的人透過石門關進入到關中!”
“又給我打啞謎……”宋巖焦微微聳肩,站起身來,用手輕輕的摸了摸秦淵送來的文書,然後對著那守衛說道:“告訴城主大人,我會按照他的意思處理好這件事情的,讓他老人家好好地養病,我肯定不會給石門關帶來災禍的!
”說完,宋巖焦就帶著一臉懵逼的詹衾坊從城主府的小房間中走了出來,然後騎上馬,衝到了北城門上,將手中的文書放在了秦淵之前送上來的綢布包裡面放好,宋巖焦就帶著詹衾坊從城門中走了出來,走到秦淵面前,互相問好之後,將手中的文書遞給了眼前的景衛田,然後含笑對著秦淵拱手說道:“秦門主啊,不是我們不給秦門主面子,實在是這命令昨天晚上剛剛從長安府送到我們石門關的手中,這要是
今天就破了例的話,恐怕對我們石門關不利啊,所以請秦門主回去吧!”說完,宋巖焦就轉身離開,沒有給秦淵說話的機會,一邊的詹衾坊則戰戰兢兢的看著傳說中如殺神般存在的秦淵,跟著宋巖焦調轉馬頭,進入到了石門關當中,剛進關門,將大門關好,詹衾坊就一臉激動
的對著宋巖焦說道:“宋大人啊,你這不是要將秦皇門得罪死了,這群人可不是鄭末彧那種善茬,好對付,他們要是對我們石門關發起進攻我們該怎麼辦呢?”“抵擋就是了,總之,石門關的補給都是從長安都督府當中送到我們手中的,我們這裡的商旅已經很少了,靠著那一丁點的過路費根本不能夠維持石門關的運轉,鄭都督使我們是萬萬得罪不起的,所以,秦
皇門得罪就得罪吧,沒辦法!”宋巖焦無奈的聳聳肩,然後就從本城門離開了,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詹衾坊微微一愣,只能默默的嘆口氣,看著宋巖焦的背影,小聲的嘀咕道:“我們石門關要是真的從姓石改成了姓宋,這日子可怎麼過
啊?”不提詹衾坊在為石家的未來思索,回到府中的宋巖焦也沒有耽誤,回去換了一身衣服之後,就對著自己的夫人囑咐了一聲,然後從側門進入到城主府當中,直接見到了自己的岳父大人,進到房間中,看著
身體日漸虛弱的岳父,宋巖焦走到他床前微微頷首,然後就從櫃子裡面換上了一身平民的衣服,然後將岳父床頭的一個擺件拿起來,一個不大的小孔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您放心吧,我會處理好這件事情的!”宋巖焦對著老人的耳邊輕聲的嘀咕一聲,然後就把手放在了那小孔當中按了一下,緊接著,原本放置在角落處的衣櫃發出一聲脆響,宋巖焦開啟衣櫃,將裡面的暗門推開,緊接著就進入到了一條密道當中
,從密道當中走出,宋巖焦的身影出現在了一條不知名山谷的酒家,對著還在切肉的啞巴點點頭,宋巖焦騎上酒家的騾子,朝著石門關的方向飛奔而去,不多時就遇到了正在山頭上休整的秦淵一行人。
“秦門主辛苦!”
宋巖焦衝到秦淵面前,臉上依然帶著微笑說道:“鄭末彧握著石門關的命脈,我們是斷然不敢得罪他老人家的,時間不早了,秦門主請跟我來吧!”
“宋大人辛苦!”
秦淵將手中的一張紙條還給了眼前的宋巖焦,微笑說道:“恐怕這張紙條石老先生用了不止一次吧!”
“不知道。”宋巖焦笑笑,調轉馬頭領著秦淵等人就朝著眼前的崇山峻嶺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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