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系一條藤繩才叫危險。若是跟我係在一起,指不定也會拖累我。就這樣最好。”
作者有話要說: 寒月凡:“小丫頭現在牙尖嘴利了。”
趙琴落:“還不是跟某人學的。”
寒月凡:“那我的純良德善怎麼沒看你學?”
趙琴落:“……”
自戀狂~~
☆、莽撞夫君
趙琴落依著寒月凡的臂力也邁入井中,一入井,寒月凡的右臂就有力地環住她的纖腰。
井壁四處就沒有可著力的地方,趙琴落整個人幾乎是懸空的。
趙琴落心裡有些毛毛的:“寒大哥,我心裡有些不踏實。萬一這井深不見底,你這樣抱著我,手一酸,我就下去了。”
寒月凡壞笑了一下,抱著趙琴落的手加了勁:“所以你現在小命在我手上。”
寒月凡右手帶著趙琴落,左手一點點的放繩而下。
趙琴落道:“不對,你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只是故意嚇我的,你肯定早就心中盤算好了,是不是?”
“哪有盤算什麼。我就是走一步算一步的。原先覺得你該沒有多沉,帶你下去輕而易舉,此刻覺得你平日該注意下纖細身體了。還有,你現在真要依靠住我,逗我開心,方能保住小命。”
“再不老實說,我就撓你癢癢。”趙琴落拿出殺手鐧。
寒月凡討饒道:“別撓,我就怕你這個。好了,告訴你吧。這個井最多百尺深,我帶你下去不成問題。就算途中有了異常情況,憑我的輕功,帶你縱身出井也不是難事。所以,不是有危險的。”
趙琴落疑惑道:“你怎麼知道這井最多百尺深?”
“氣息,它的氣息告訴我的。”
“井有什麼氣息?”
“萬物皆有靈。井也有它的靈魂。”
趙琴落幽幽道:“你果真擅長故弄玄虛。”
寒月凡嗤笑了下。
兩人這麼說著話,倒是很快,就覺得雙腳踩到實地上。
是個枯井沒錯。
也果然如寒月凡估測,只有百尺餘高。
落地以後,趙琴落又發現一個棘手的問題:井底太黑,她根本無法正常視物。
“我們忘記帶明火工具了,我什麼都看不見。”
寒月凡的聲音在身邊響起,他應該在解身上的藤繩:“我拉著你,我能看見。”
趙琴落不可置信:“這裡根本沒有一點光,你如何能看得見?”
寒月凡伸手拉住趙琴落:“怎麼沒有,你頭頂井口又沒有被封。就這些光亮足夠我視物了。”
可對於趙琴落來說,四周就是一片漆黑:“那這裡是什麼情況?是口死井嗎?”
“不是。暫時我也不好說,只是這井四個方位都通有路,我看似乎又是布了陣法,可惜我看不懂,所以我看我們只能碰碰運氣了。”
寒月凡拉著趙琴落往其中一個方向走去,他們的腳底很平滑,此刻路況很好,並不難前行。
“……那就這樣隨便選一條就走嗎?”趙琴落總覺得這似乎過於莽撞。
“只能如此呀。我不懂陣法,你也是隻知皮毛,況且現在還是個瞎子。總不能待在原地吧?”
“可感覺這不合你的性子。”
黑暗中看不清寒月凡的表情,可聽他的語氣應該是含著笑意:“哦?你是認定我習慣確保萬無一失後才行事是嗎?”
“嗯。你是個思慮周全的人,從不幹莽撞的事情。”
聽得寒月凡自嘲地笑了下:“阿落,你還不夠瞭解我。”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