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邪惡是家夥,全是馬蚤嗑。或許這家夥講的有些道理,可講出來的方式叫人受不了。
我真想把耳朵塞上,可眼睛能閉,耳朵卻不能閉。
兩個人轉了話題,“哎,這家的房子看也不象有錢人家,怎麼一次就出五萬?”是呂九局在問張春紅。
張春紅回答,人不可貌相,有錢,我看伊鄭錢一下從兜子裡拿出八萬多。
然後兩個人聲音小了,可我聽後卻大吃一驚,因為呂九局和張春紅研究把我兜裡的三萬給弄出來,他們還計劃讓鬼再鬧大點,然後逼著我加錢。
聽了他們的密謀,我氣壞了,好卑鄙,特別是三奶張春紅,她連一點質疑和反駁都沒有,竟然和呂九局同流合汙,敲詐到我的頭上了,真是豈有此理。
突然,一陣陰風過來,我打一個冷戰。
呂九局也感覺到了,忙從床上坐起來,警惕地看向四周,手扒拉張春紅,“起來,鬼好象是來了。”
張春紅剛要起來,一道白光下來,“啊——噗!”一聲大叫。一股血漿,一下噴到呂九局的臉上。
呂九局叫了聲不好,伸手要去抓自己的法器。他的法器還在兜子裡,根本沒想到這鬼來這麼快,光顧和香腸玩耍了。
“噗!”又一刀,呂九局連叫的機會都沒了,這一刀從呂九局的頭劈開,整個頭一劈兩半。嘴都沒了,還用什麼叫,只是氣管在呼呼地出氣,氣把血珠噗起好高。
這兩刀快似閃電,根本沒有機會反擊。
是婁阿婆,看出很是生氣,鼻孔都冒煙了,手裡的菜刀在滴血,眼睛兇狠地瞪向我這邊,嘴角露出冷漠的笑,這笑很詭異,很壓榨。
肯定也知道我在這裡貓著,殺了他們是在給我看嗎?
我嚇得頭皮發麻,渾身顫抖不止,我聽到自己彭彭的心跳,可能是嗓子眼兒小的緣故,沒跳出來。我從未見過這麼利落又血腥的屠殺,幾乎在一瞬間,兩個活人被這麼殺死了。
自己會不會也和他們一樣的結局?
實際,昨晚不是寧曉潔救下自己,那自己肯定也是這個樣子了,或許比這個更慘。
而我發現,婁阿婆朝這邊走過來來,果真是,朝我走來了。
完蛋了,我一下有些麻木了,昨天沒挨的一刀,今天要捱上,腦殼被砍開是滋味會是怎麼樣的,會不會很疼,或者是不疼!
人再極度害怕的時候,思維很容易就沒了方向,這個時候,我竟然想疼不疼,真該死。
半天思維才拐彎過來。
不行,我不能束手就擒,我有狗血槍,我有斷魂鞭啊,可已經來不及了,婁阿婆已經扯來麻袋片,手拎到我的脖子上。“麻蛋的,你躲在這裡幹嘛,來,吃肉!這屋裡就咱們兩個,一家吃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