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我們一同上了樓。
只見留福神已經坐在了一張桌子前,桌子上有聽診器等東西,留福神抬頭看了看千百媚擺手說你坐下吧,把手伸過來。
他要給千百媚號脈,我發現她號脈和常人根本不同,留福神用兩個手指捏在千百媚的中指尖上,然後把聽診器扣在手腕上。
留福神雙目微蹙,冥想了有五分鐘,突然仔細看了千百媚兩眼,收起聽診器,說,“你鬼姐的頭已經斷了,你是來治這個的。”
我驚駭,說中了,剛才上樓來我還特意把圍巾纏在千百媚的脖子上,怕留福神看見,沒想捏了手指就知道了。我立即起身鞠躬,說我們就是來找他給接頭的。
留福神搖頭,這樣的病例我還沒試過,這不行的。
要拒絕的節奏,我忙上前央求,“留老先生,你就試一下吧,我們千裡迢迢撲奔你來的,你不能拒絕我們啊!留老先生,我提一個人,木向貴你認識吧?”
“木向貴,你們是什麼關系?”留福神的眼神看是認識。
我忙說:“那是我叔叔,是他推薦我來的!”
這個——留福神陷入了沉思,半天,才說,“好吧,我給你治療,不過得三百萬費用,封鬼針和連鬼線都得去買的,特別是連鬼線,得是黑貓眼裡拉出的通靈藍線,很難找的。”
看來木向貴真的有點薄面,不過太貴了。這麼多錢啊,千百媚愣了,我也愣了,但我立即答應了,說沒問題。
留福神說讓我們兩天後過來。
回到四樓客房,千百媚問我到那裡去弄三百萬啊!
我說去找陳昊天要啊,她五百萬就認可給,三百萬自然不是問題。千百媚也覺得是,於是,我們出來泰和樓,徑直朝嘉嘉大藥房來了。
來到頂樓前臺,服務員把我給攔住了,我問她,“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頭午來那個。”
服務員說我就是認識你才不讓你上去的,老闆給我訓了,說沒有預約的誰也不準上去,你沒看門口都是保安嗎!服務員撅著嘴,好委屈。
我抬頭一看,果真是,在辦公室門口立著兩個保安。
這不好辦了,我退了回來。千百媚卻跳出來說沒事兒,我給你遮著,走吧!
我返身回來從服務員面前走過,她竟然沒看見。這個千百媚,鬼遮眼已經到了爐火純情的地步了,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到陳昊天的辦公室。
陳昊天在發呆,冷丁發現我坐在下面,嚇得一愣地跳起來,“你,你怎麼進啦的?保安,保安,快來呀,保安——”
我擺手,讓陳昊天坐下,“你別叫了,他們都在面壁思過呢!”千百媚已經在外面控制住了他們呢。
千百媚先給瘦子一個耳光,瘦子看跟前沒別人,胖子手在晃,就一個嘴巴還回去,胖子不幹了,幹嘛打我!瘦子說你先打我的好嗎!就又回一個耳光。
你一個,我一個,兩個人扭成一團——還那能聽見陳昊天在屋裡叫,何況千百媚就站在門口,聲音過來,一口就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