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壞,給年勝利一個很不切合實際的想象。
年勝利吹了口氣,感嘆道:“沒想到你也是個苦命的孩子,唉!”這鬼的感嘆好陰冷,但這樣的感嘆還是讓我感到年勝利還有些同情心。
我突然覺得是該向年勝利提出我的要求的時候了,就坐起來,看了眼年勝利說,“年姐,我有一件事兒要求你的!”
年勝利愣了一下,爽快地讓我說,她說什麼都能答應。
“我想要你點經血可以嗎?”
經血?年勝利瞪大眼睛,然後問幹什麼。
我嚥了口吐沫,把我的九陰真經秘方治療我的命根的事兒說了一遍。
啊,原來是這樣啊,年勝利表情尷尬地,“這個沒問題,我現在就有血,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經血!”原來是這個尷尬。
說的也太沒譜了吧,自己不知道有沒有經血?
看我詫異,年勝利說那天她的下阿邊被我拉線後一直就有血出來,不知道是不是。
真讓我無語,問我嗎,我怎麼會知道是不是。
沉吟一會兒,年勝利又肯定地說應該是,還掐指一算天數,可能是提前了兩天而已,說是在允許的天數之內。
可真有意思,然後讓我出去,她要採血。我兜子裡有試管,留給她我就出去了。
回來年勝利已經採下了半試管血,我保管了起來。
一覺到天亮,一早,我們打車回到了慶安,來到我的食雜店,年勝利沒有進來,他說對這裡有了恐懼,雖然砍死了尹大眼,可被捆成蜘蛛樣的記憶已經印在腦海裡了。
他站在街道邊跟我說現在大仇已報,屍骨已經歸土,沒有什麼牽掛了,準備出去遊蕩遊蕩,唯一牽掛是就是我的恩情沒報完。
我笑著說已經報完了,已經奉獻了她的經血。我也沒在挽留,只是祝福她幾句。
年勝利轉身走了,走了幾步停下了,轉身,回來,張開雙臂要抱我一下。這樣的舉動對年勝利已經是破例了,我走上前去緊緊擁抱了年勝利,我有好多話說,可我什麼也沒說。擁抱完,年勝利轉身離去,一直沒回頭。
看著年勝利飄蕩的背影,我心情複雜,實際,沒有我要她經血的這事兒,那她早就被封在壇子裡了,而這,卻讓我欠鬼醫留福神一個交代。
回到食雜店,直奔樓上。
只見宮千疊坐在電視前,痴迷地看電視,我進來都沒分散她。我有點欣喜,宮千疊不願看電視的,或許是這兩天無事所做,看一下,便上癮了。
因為年勝利的離開我心比較沉重,就仰到在床上,閉眼眯一下。
“主人——!”
好熟悉的稱呼,而且就在我眼前,我睜開眼睛,一看是小簡。我一下跳下床,興奮地叫了聲小簡,小簡一下撲到我的懷裡,嚶嚶地哭了。
原來坐在電視前的不是宮千疊,是小簡。
“不哭了不哭了,回來就好了?”小簡哭的很傷心,肩頭抖動的很厲害,我不問為什麼,安慰小簡,故意改變話題,“哎,你見到宮千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