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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 全是黑人啊

惹禍了,怎麼坐在了人家孩子身上,我驚慌地起身鞠躬致歉。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身邊的這個人是個女子,因為她拉開了懷給孩子餵奶,他把黢黑的,都裂開,到象張開的小嘴,但她還往小孩嘴裡塞,可小孩已經不張嘴了。

弄了幾下,小孩還是不張嘴,女人有些急了,弄了幾下後,惱怒地把孩子朝我這裡扔來,好象是在說,這孩子你給壓死了,你給包賠吧!

我嚇壞了,把鬼孩給壓死了,怎麼賠呀!

會不會因為這個惹惱大家,弄得想走都走不了。我抱起了這個幾乎給燒焦的小孩,我手足無措,跟我就能活嗎?突然,我想到了一招,借給她點陽氣,或許能救活她。

想著,我低下了頭,也不管衛不衛生了,對著小孩的嘴唇吹了一口氣。

沒有動靜,我又吹了一口,突然,小孩咬住了我的嘴,使勁地裹了一下,我的頭一沉,被這小還給吸走一些陽氣。雖然損失挺大,但我心裡一塊石頭落地了,小孩活了,我把孩子遞給身旁的婦女。

婦女一看小孩活了,就扯開衣服給小孩餵奶,大概的小孩吃上了,婦女突然對我一笑,露出一口森白的呀!這更讓我心禁不住一顫,一臉的黑,只有牙白,這是笑嗎,這麼嚇人啊!

總算把這個事兒應付過去了,我想離開這裡,或者說再去找宮千疊和婁阿婆他們,可我剛要動,肩膀被摁了一下,誰?我一驚,回頭一看,是剛才的鬼娃爬到了我的肩上。

這是什麼意思,我不敢走了,走也把孩子弄開再走。

這個孩子竟然從我的肩頭向我的懷裡爬來,卻驚悚異常,這個時候,我才細心看了孩子,剛才驚嚇的沒細看,這那是個孩子,完全的個被燒糊了的土豆,五官已經分不太清楚了,皮肉已經裂開,裂縫裡露出黃的肉,一股焦糊味,讓人不願意開啟嗅覺。

太嚇人了,我把孩子給女子送過去,女子卻用手支過來。我又送過去,她又送過來,她還呲牙笑,就象小孩在賽臉。

我有些火了,這個鬼,一點禮貌禮節都沒有嗎,讓人家抱,人家不抱還不明白怎麼回事兒,真是的,這是你的孩子,為什麼讓別人抱著,我悄聲說,“你抱著,我有事兒!”

女子學舌地對我說:你抱著,我有事兒。並且她掐了我胳膊一下,嘶!好疼!

我也掐了她一下,可這下慘了,竟然把她的皮肉給掐掉了,女子一咧嘴,我以為會哭,可她卻笑了。

這讓我腦袋好抽,怎麼她不哭反而笑了,我舉著手裡的肉,不知道怎麼辦好了,扔掉,會不會激怒這個鬼,不扔掉拿在手裡也不是辦法,我送給女鬼,是她的肉,還送給她吧!

女鬼看我送過來的肉,有些不悅,眼神是在說,你都給我掐掉了,拿給我做什麼,我能按上嗎!然後蠻橫地把我拿肉的手推回來,伸手把小孩拉回去。

意思非常明顯,讓我收下肉,她把孩子抱回來。

我只好把肉揣進兜裡,可這麼揣兜會很髒,正好,前邊有幾張紙,這紙寫著點名冊,已經被燒了邊邊,實在沒什麼包,我用這紙把肉包上,揣進兜裡。

側臉再看,女鬼樂了,露出森白的牙。我真想看一看這是怎樣一張臉啊,這麼樂。

還好,這個總比帶著小孩強,能揣在兜裡,最起碼我能走了。我起身,翹腳,朝裡邊走去,到裡邊,情形變一些,裡邊不全是黑人了,有些白人,不過他們目光呆滯,無欲無望那種。

走著走著,我突然看到了婁阿婆和雨衣鬼,他們也魂在鬼群裡,他們也往臉上塗了木炭灰,這兩個家夥比我塗的要多的多,簡直就是黑人了,不細心根本看不出來。

他們並沒發現我。

我悄悄地蹲下,開啟了揹包,準備從裡拿出斷劍和黑狗血等物品,我要戳穿他們。突然,我的手被按住了,我一驚。

回頭一看,是宮千疊,她把手比在嘴上,不讓我出聲,讓我把背篼關上。原來宮千疊也在這裡,我一陣驚喜,不但找到了婁阿婆,還找到了宮千疊。原來宮千疊也找到了婁阿婆,在這裡監視著他們,她也抹黑了自己,然後伏在我耳邊說:“你找死嗎,這麼些鬼,不要輕舉妄動啊!”

我明白這樣的地方對我來說是非常兇險的,有不得半點差池。

宮千疊拉我到一邊,悄聲地告訴我,這是一場大火燒死的這麼些鬼,好象是在開會,突然起火了,一個都沒跑出去,他們的怨氣都非常大,他們想殺死那個縱火的人,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

我問宮千疊,那咱們怎麼辦?怎麼殺死婁阿婆?

咱們能逃出去就不錯了,還殺婁阿婆,從長計議吧,能出去再說,又會兒肯定要點名的,沒點到名的,肯定要當鬼食的。

我看宮千疊冷峻的臉,知道了事情的嚴重。

“那咱們趕緊跑啊?”

宮千疊搖頭,一種無奈表情在她臉上,“你看這裡有門嗎,這裡沒有出去的門的。”這是個操蛋的資訊,出不去了,宮千疊接著說,“如果天亮時候我們不能出去,那就被這鬼窟所綁架了,永遠出不去了。”

還有這個?那我也出不去嗎?我有些著急,頭皮發木。

宮千疊搖頭,她說不知道,又說恐怕很難。

這下完蛋了,在這裡餓也得餓死,沒有吃的,鬼可以靠怨氣存活,我呢,關鍵是還要點名,暴露以後要被大夥吃掉的,我的心一下吊起來。

這特麼的,進了鬼窟,目前的狀況比較嚴峻,但我還是安慰宮千疊,我得表現出男子漢的氣魄,“沒有事兒的,我是吉人天相,幾次都化危險為夷地。”應該是化險為夷,沒說利索,這是緊張的。

宮千疊也給我個笑,說她相信。

然後卻說她害了我,她完全可以阻止我的。這樣說更讓我心傷,好象絕望已經來臨似地,我說沒事,別想那麼多了,我把手放在宮千疊肩上,以示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