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事情有那麼一些不妙。
她可能...搞錯了一些事。
以前冷墨說她是他的專屬傭人,純粹是看上了她做排骨的廚藝。
如今說她是他的貼身傭人。
一個專屬,一個貼身。區別...其實還是挺大的。
清晨六點半,鳥兒站在枝頭嘰嘰喳喳地鳴叫。
啊,多麼美好的一天啊!
晨曦灑進窗戶時,秦晨晨還在甜美的睡夢中。
忽然,嘭的一聲,門被踹開了。然後,她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給拎了起來,再然後,她被生生地搖醒了。
秦晨晨猛地睜開眼睛,第一反應是:“地震了?地震了嗎?”
地震是沒有,一個冰山帥哥倒是有一個。
他立在床邊,抱著雙臂,穿著一襲...額...白色球衣,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秦晨晨眨巴眨巴眼睛,蹭地一下把毯子拉到自己胸前,然後詭異地看著他。
“你幹嘛?想對我非禮嗎?”
冷墨嘴巴抽了抽...再抽了抽。
“起床!”他冷冷地說道。
秦晨晨腦袋懵了兩秒,而後怒氣衝衝地抓起枕頭狠狠地砸向他。
“變態,你有毒。大早上的我為什麼要起床?”
他仗著自己的力氣更大,伸手奪過了枕頭,然後一丟,直接丟在了地上。
“陪我去踢球。”
秦晨晨一愣,懷疑自己聽錯了,所以她特地掏了掏耳朵。
“啥?我陪你去踢球?”
冷墨雙手直接插兜,酷酷地丟了一句話:“給你十五分鐘,洗漱穿戴,然後下樓等我。”
他伸手,曲指彈了一下她光潔飽滿的腦門。“不許遲到。”
冷墨離開房間後的足足三分鐘的時間裡,秦晨晨還在一臉凌亂。
她迷糊地下床,轉了個圈圈,然後走進浴室,拿起牙刷,開始擠牙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