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一想,容帝燁心裡都是止不住地心疼。
“我來查。”他答。
他的聲音有些顫,司卿有些不解,“就三個人而已,對我而言根本就不算什麼。”
“你這麼擔心是瞧不起我嗎?”她故作生氣說道。
容帝燁沒有出聲,紅綠燈的時候,他手下握緊方向盤,道:“我擔心。”
“你…”
車子又一次駛動,司卿到嘴的話又咽了回去。
車內的氣氛一瞬間就變得尷尬起來,司卿輕笑,歡快說道:“那個…這個…”
想了半天,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在他面前,她哪裡藏得住半點東西。
容帝燁道:“你的槍是怎麼回事?”
他一直沒有見她配過槍,雖說之前見她在市長選舉那會帶了槍,但沒有見她用過,這還是第一次聽到她這麼說。
“哦,槍啊!”司卿聽到他先開口心裡別提多高興了。
她二話不說就將腰間第二形態的槍卸下。
“就是這個。”
“是葉子給我配的。”
男人睨了一眼,點點頭。“嗯!”
車子駛進寒橋水榭。
下了車,司卿的腳剛沾地,就被人打橫抱起。
司卿下意識摟緊某人的脖子,“嗯…”
“你是不是故意想抱我?”
容帝燁睨了她一眼,不說話。
真當他瞎嗎。
在車上雖然在說個不停,可手總是無意識的摸向腳踝。
不用想也知道定然是受了傷。
果然,本是試探性的將她抱起,她沒有半點掙扎,這不是受傷又是什麼。
司卿乾笑兩聲,知曉是被看穿了,只好將頭埋在他懷裡,沒有再出聲。
可不嘛,她雖然是將那三個人解決了,但太久沒有這麼大幅度的運動了。
一下子沒控制住力道,腳下崴了一下。
只是有點痛。
倒是沒出什麼事。
回了寒橋水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