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司阮希告訴的事,就是明家的。
一時間,客廳內,只留下司卿二人。
還有一個手機。
勉強將司阮希算個人。
嗯,這樣客廳就是三個人了。
司阮希:“明家的事,說來話長,我不能告訴你太多,先說一些比較表面的事。還有一些關於你的事。”
司卿眸光微閃。
關於,她的事…
司卿不語,等著司阮希繼續說下去。
“先說說你的事吧。”
“你是司家的人。”
“是。”
司卿沒猶豫,她是司家的人,這是顯而易見的事。
“你未滿十八。”
“是。”
“心絞痛的頻率,一開始是一年一次,不是很痛,只是難受。再後來,八個月,半年,四個月…”
“時間一點點縮短,你…感受到的痛楚也是越來越清晰。
司卿自己都沒有算過。
原來她的心絞痛是這樣的。
司卿一時間默然,一句話也沒有說,
容帝燁看著他的內心是說不出的心疼。
他的丫頭,原來受了這麼多的苦。
司阮希還在繼續說著。
“當年,家裡為你置辦的滿月宴,剛好,陌伯父帶著小羽來了。因為是你的滿月宴,更是連大長老他們都請動了。他們來的時候,和小羽他們剛好撞上。”
“也就因為此,這一次的事才會變成這樣,那時候,大長老看著你們倆久久不語,直到宴會要結束的時候,他說了一句,這兩個孩子,將來有緣。”
“就因為這麼一句話,爸媽跟陌伯父他們商量一下,本是一句隨口的話,卻成了你們的緣分開始,你們的娃娃親也就是因此而來。”
容帝燁眸光微閃,司阮希又道,“這娃娃親雖說是雙方家長隨意定下的。”
“但信物步驟什麼的,都是有過流程。”
“所以,這婚約若是想要解除,還需要雙方家長在旁邊做個見證。便是,陌伯父有心想要成全你們,沒有爸媽在也是不可能的。”
“卿子,你迫切想要就會爸媽的原因,是不是也在此。”司阮希猛然抬起頭,眼底閃過一抹司卿看不懂的光。
司卿脊背一緊,心裡是止不住的發虛。
她嚥了一口唾液,“我沒有,我只是想救出爸媽而已…”
司阮希緊盯著她看了半響,“卿子,解除婚約的事,沒有那麼簡單。”
司卿還不知道,當初送來的那個信物,早就已經沒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