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母嘆口氣，“小卿兒，這就是命。”

“有些時候，我們是沒有能力去掙扎的。”

司卿的手緊緊攥起，她試圖反駁，可是口中乾澀，她拿什麼去反駁。

從看到沐凝夜受傷，掉落懸崖，她無力阻止

她能做的，只是眼睜睜看著。

多少個午夜夢迴，她總是會驚醒。

司母嘆口氣。

將司卿緊緊擁入懷中。

司母又道：“還有你心口痛的原因。”

“則是因為我。”司母娓娓道來。

有些事情是沒有辦法的，他們根本就無力阻止。

“這……”司卿驚住了。

“媽，那你……”

“對，我也是。”司母雲淡風氣的點點頭。

“甚至還有一點，我們母女倆都很像。”

“其實媽媽當初也是有婚姻的。”

“就是和明樂，那年，你的外公也就是媽媽的父親，他發現了明樂的血對我有用，按照家族的習俗是要和他結婚的。”

“所以我，媽媽的親事就是從那裡來的。”

“而你和晟羽的婚事，則是因為大長老的一句話。”

司卿心裡將大長老默默記下一筆。

面上還是一副純真的樣子。

“媽，那大長老長什麼樣子呢？”

司母倒是真的流露出了幾抹沉思，“樣子？”

“時間太久了。”

司母搖搖頭，“記不清楚了。”

“每次大長老的出現都是因為家族出現變動。”

“像你的哥哥，小希，他出生的時候，大長老就沒有來。”

“自然的，我們也沒有在小希身上發現什麼。”

“而你不一樣，大長老來的時候，你正在哭。”

“當時是你出生沒多久。連一個月也沒有。”

司母像是陷入了回憶，她表情有些怔然，嘴裡還在說些那些時候的事。

“再後來啊，就發生了事。”

“你總是哭，還哭的很是悽慘。”

“正在我們束手無策的時候，大長老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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