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溫柔，甚至還聽到了幾分笑意。

“法則。”

她輕聲喚了一聲，這聲音，很溫柔，甚至還可以清楚的聽到幾分笑意。

可就是這樣的聲音，偏生就是讓法則覺得害怕，“有，有事？”

它的氣息又一次不穩。

鳳卿好似全然沒有在意，甚至連眼皮子都沒有掀起。

她只是又一次道了一句，“凡是意外進到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人，都應該被抹殺？”

這話說的很輕，可是為什麼這字一一組合在一起，它就不懂意思了呢！

“嗯？不知道？”

法則還是不敢吭聲。

明明知道眼前的人身份，它還要不知死活的出聲，回答，天呢！

它是不是要死了！

法則若是人，這會一定會找個地方把自己藏起來。

不僅如此，恐怕都是要哭了。

它一定會將自己的身子抱在一起，瑟瑟發抖，不敢動彈。

嗯，這就是它。

只是很可惜的事情，它還是個法則，並不是可以變成人。

法則再次試圖將自己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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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很可惜，依舊是做不到。

鳳卿久久等不到回答：“……”

這是什麼法則，這麼慫？！

“所以，你當時是想要將我抹殺？！”

忽地，鳳卿眸光一沉，她想起了一件事，“不是想，而是……”

法則再次嘗試將自己縮起來鎖起來。

嗯，依舊沒有成功。

“你當時，已經賦予了行動。”

與此同時，這聲音終於是沉下。

“但是因為抹殺失敗，你不得已才將我留下。”

“對不對！”

鳳卿的厲聲反問，法則便是想要不回答，可是一道極其淺淡的光芒襲來。

法則慌了。“是是是！”它連連應聲。

若是還不識時務的話，那它這多年還真是白活了。

可是……

她是怎麼知道的。

它是傳錯了記憶，但是絕不會包含那一部分的記憶……

而且她若是真的知道，也不會是這樣的一個反應。

法則若是有了形象，那定然是皺著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