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其中一個人死掉就算拆散,那地府的人既然有辦法讓自己和這女人重生,又為什麼不能讓那兩個人中的其中一個早死呢?
這原因又有兩個方向,一個是兩人中有一個死亡並不能達到那幫人的目的,另外一個則是他們自己不能動手,不能幹預。
如果是後者,那麼倪玫的方法就是最為幹脆利落的了。
如果是前者,那這麼做的倪玫和自己可能要承受來自那幫人的怒火。
冷靜分析過後,薛特決定保守折中。
讓倪玫去打這個頭陣,自己從旁輔助就好。
如果成了,自己多少能分一杯羹,如果不成,只要自己做的隱晦些,應該不會受到太大牽連。
“說實話我不太敢,但可以幫你遮掩一下。”
倪玫輕蔑一笑,不過他肯幫忙就可以了。
她從包裡拿出一隻u盤,“這裡面有我的計劃,你先看一看,有什麼補充和疑問,到時候我們再談。”
薛特將小小的u盤收在口袋裡,點頭:“好。”
容悄面無表情地站在一邊看著鎖門中的傅禮臻,今天一整天到現在他居然都沒有提那個問題!
現在都八點多了回去就九點多了洗個澡就十點多了就可以睡覺了。
他是放棄了不想問了嗎?
容悄現在就已經體會到了薛特說的“來日後悔”。
果真到家洗完澡,傅禮臻也是隻字沒提那個問題。
容悄呈大字攤在床上,餘光瞄著角落裡堆著的幾個盒子。
要不暗示一下他?
等傅禮臻洗完澡吹完頭發出來,她一骨碌坐起來,指了指那個角落:“盒子裡的衣服放久了,應該要拿出來曬一曬了吧。”
傅禮臻看了一眼,點頭:“明天曬。”
說完他就坐到了床的另外一邊,一手放在開關上:“關燈?”
容悄拉下臉把被子一卷:“關!”
燈光就真的應聲暗掉了。
傅禮臻剛躺下,手就被拉了過去,掌心被她用力拍了三下。
“……”
容悄拍了他幾下後翻到這邊又翻那邊,整張床被她佔去了一大半,傅禮臻只能挨著床沿。
啊好煩真的比石頭還呆!要不等明天看看他還說不說?
“還有些事,錯過了就沒有機會了,要是因為自己的小心思耽擱了,這輩子也許就來不及了。”
薛特的話回蕩在腦海裡,容悄又來回滾了一遍,最後靠在傅禮臻身上不動了。
傅禮臻疑惑地正想問她怎麼了,一雙手摸上來最後停留在自己唇邊,然後溫軟的觸感就貼了上來,還帶著牙膏的薄荷味。
傅禮臻任她胡亂在自己嘴上又啃又咬,還伸出手輕輕撫摸她的臉頰。
容悄洩憤似的啃了很久,才退開翻身坐在他身上,兇巴巴問:“你今天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傅禮臻想了想,沒想起來:“我不知道。”
“你能不能長點心?”
沉默了一會兒,他問:“長什麼心?”
“呆死你算了!”容悄放棄地從他身上下來,不情不願自己挑明,“你今天沒有問我心情好不好。”
傅禮臻沒想到讓她這樣鬧一場居然就是那一句話的事情,既然容悄提了,他也就順口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