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份做不了太子妃。”
皇后看著許蔓既不搖頭,也不點頭。
“那就側福晉?”
太子看著許蔓那風s的小樣,原本就有火的身體,現在更是熊熊燃燒。
“可以問問你父皇。”
本來她是看到許晴的,可眼下看來,她好像已經沒有什麼機會了。
畢竟那臉爛成了內個樣子,今後如何能做母儀天下?
不過她那臉要是能治好,她還真就不建議相府家的女兒都嫁過來。
“對了,那五個人,死在了大牢裡。”
見她小手沒事就去好揪挨在她身旁的小草,那片小草都快被她揪成禿瓢了,於是金赫跟她提起了這件事兒。
“哦?誰下的手。”
對於這件事,她一點也不感到意外。
金赫頓了頓,看著她的頭頂開口道“皇后。”
這兩個字多少讓沈梓凡有了那麼一丟丟的意外,可是想了想,自己的崽,自己不出手擺平那才奇怪呢。
“哦。”
她輕描淡寫的一個字,倒是讓金赫有些意外。
對於她這個年齡的孩子來說,不應該對什麼都是懵懵懂懂的嗎?她怎麼可以如此淡定。
宴會也沒有多晚就結束了,兩個人一同出了宮門就往金鼎酒樓的方向走去。
“今天這頓可得你請我才是。”
她幽怨的看著金赫,小手摸著咕咕叫的肚皮。
“好。”
兩個人看著不錯的月色,走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身後跟著他專屬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