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依舊是濛濛細雨的天氣,吳擎的心情非常的不平靜,心總是忐忑的上下跳。
房中的白紗如一個翩翩起舞的白衣阿飄,在房間中無風自舞著,上面還有一個曼妙的影子跟隨著跳動,怎麼看都覺得詭異無比。
吳擎對於這一切自然是恍若無睹,畢竟他現在全部的心力全部都放在分析事件本身上。
從他回到自己的家中開始,所有的一切都似乎是一個圈套,不管是銀鈴又或者另一個“吳擎”,它們出現的目的都是為了帶自己來虎樓。
而且他們出現的時間也太過巧合了一些,只不過東方瑤鏡在不在這個局中他還不太清楚。
倘若就連東方瑤鏡也是這個局中的一環,那麼這件事情就真的變得精彩無比了。
現在其實就算是二虎他也已經半信半疑了,畢竟這一路上好多次都是二虎突然發現轉機的,如果說吳擎不懷疑這一點,怎麼也說不過去。
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的詭異,現在其實就算是他以前最相信的夥伴他也不敢相信了。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感覺這棟虎樓跟輪迴旅館是有關係的,同時他還感覺得到這個老婆婆和他在輪迴旅館裡看到的那個有點像。
就在他想這些事情的同時,這棟小木樓離開了幾位不速之客,如果吳擎見到他們一定會非常的驚訝,因為這些人就是那些追東方瑤鏡的人。
“有人嗎?我們要住宿。”一個大嗓門的大漢大聲的拍門喊道。
他們這群人也是在這個櫃子世界裡摸爬滾打了好些年的,對於這個詭異世界中的種種怪事都已經見怪不怪了,隨意當他們走進拱門之後,來到這個陰雨濛濛的地方也並不驚訝和奇怪。
“你小點聲,別再嚇得人家不敢給我們開門了,這次我們必須抓住那個小丫頭,不然……”說話的是一個瘦子,看上去三十多歲的樣子,長得還算是斯文,但是眼神卻異常的犀利。
他們一行人總共有五個之多,所以他們才能夠仗著人多勢眾在輪迴旅館裡活那麼久。
輪迴旅館的晚上是非常可怕的,沒有真正經歷過的認識永遠都不會懂得,但是經歷過的人也是對比三緘其口,誰也不想再去回憶那種恐懼。
此時的小木樓裡,老婆婆正坐在一張椅子上閉著眼睛養神,對於門外這群人的大喊大叫她兩耳不聞,而在她的對面還有一張椅子,在椅子上有一個老頭的木偶正靜靜地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如果吳擎此時此刻看到房間裡的一幕的話,他絕對會被嚇得全身冷汗直冒的。
在進入這座小木樓之前,他分明聽到了兩個人的談話聲,可是房間裡現在卻只有一個人和一個用木頭雕刻而成的木偶。
這大半夜的不管誰遇上這樣的事情恐怕都會被嚇一跳吧,畢竟這怎麼聽都覺得詭異無比。
“來了,都來了,大戲馬上就要開始嘍!”老嫗閉著眼睛喃喃自語的說著,同時她的嘴角慢慢的浮現出了一絲詭異的微笑。
同時坐在他對面的那個木偶在這時候竟然也是嘴角勾起了一絲詭異的微笑。
外面的雨下的更大了一些,雨滴也從濛濛的細雨變成了磅礴的大雨,門外的五個大漢心情慢慢也變的焦躁了起來。
“這裡面到底有沒有人啊?怎麼都拍了這麼半天門了也沒有人開門?”大漢是個急脾氣,這時候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畢竟這天氣不管是換做是誰恐怕都會煩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