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雪松，很聰明。

在接下來的十分鐘裡，張雪松說了很多張家做過的違法的事情。

當然，張雪松確實很聰明，他說所有的錯事，都是張文以及張子陽等人的。

至於他們自己，張雪松雖然也說了一兩個，可都是無傷大雅的小錯誤。

就好像他們從來都沒有幹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一般。

可是，秦楓怎麼可能會相信？

最重要的是，張雪松說的這些事情，雖然都能查出來有這種事情，可是想要拿到證據，卻太難了。

看著說了十分鐘，就不在開口，彷彿已經說完了的張雪松，秦楓嘴角微微勾起：

“你們應該知道，我有一種香水，能夠讓你們不由自主的將心裡話說出來，要不要試試？”

“秦董事長，我張雪松行的正走的直，知道什麼就說什麼，我就知道這些，肯定就說這些，至於張家還有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張雪松還真不知道，不知道的事情，我不敢瞎說。”

說到這裡，張雪松好像受到了什麼委屈一般的說道：

“我這個就是這樣，所有的事情都擺在明面上，幹過就是幹過，沒幹過就是沒幹過，就算是你拿刀逼著我，我也不會瞎編亂造，當然，我過我幹過，我肯定也會承認，敢作敢為，這才是我張雪松，如果我所說的有一句謊話，就讓我張雪松不得好死。”

鄭雪松大聲說著。

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是非常平靜，就像是在敘說著別人的故事一般。

然後，秦楓就直接對著張雪松噴了一下。

果然，這一下，張雪松說了半個小時。

也多說了很多東西。

可是，多說的那些東西，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根本就不算什麼。

最少，對於他們這種頂級的富豪來說，貌似根本就不算了什麼事情。

比如，張雪松說他喜歡年紀大的女人，最喜歡找一些三十五六歲的少婦，為此甚至還讓不少家庭妻離子散。

這種事情，你能說張雪松犯法了麼？

不能。

因為他只是玩玩，最多就是說這玩意不是個人。

畢竟，法律上沒有說兩個沒有金錢交易的人犯法。

再比如，這貨還有收集癖。

為了自己的癖好，他甚至還在酒店，或者是洗澡城向很多女性買過。

這事能說是犯法麼？

這又不是銷售小雨衣的，進行售後服務犯法，可是絲襪這玩意，銷售的時候，根本就不犯法。

最多就是被人罵一聲神經病。

可是，就算是神經病，也有很多人對他趨之若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