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懂,那你來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被趙快嘴這麼一說,幾個村民頓時不願意了,當然,他們也有想聽聽看趙快嘴是怎麼說的,畢竟在葫蘆村裡,趙快嘴的嘴巴是出了名的快,小道訊息也就他那兒最多,並且還十之八九都是真的。
便見趙快嘴緩緩的站起來,邊抻著懶腰邊說道:
“陳老大的兒子不但腦子有問題,並且脾氣還很暴躁,在家裡除了陳老大不敢打,就連他媽他都敢打,就更別說是他媳婦了。那小妞嫁過去之後,不但要伺候那個傻兒子,並且還天天捱打,在她婆婆那兒也得不到好。”
“那小妞傻嗎,跑啊,那還過得啥勁!”
“跑?怎麼跑?村裡面到處都是陳老大的人,陳老大一聲令下你不去追?不想有地種了?不想有魚打了?”
趙快嘴說得那個村民直攥拳頭,但事實也的確這樣,葫蘆村的所有土地都掌握在陳老大的手裡,所有漁船也都是他對外出租的,所以沒有人敢惹他。
當然了,陳老大也並非那種完全不講道理的人,要不然也不會在外面買媳婦回來,而不直接在村子裡強娶了。
“我看這件事我們誰也別議論了,陳老大最近都在氣頭上,要是讓他聽到追究起來,我們都別想好過。好了,我幹完活了先回去了,一會兒說不準又下雨了。”
趙快嘴說完,便拿著鐮刀快步的走了,剩下幾個村民在原地面面相覷。
“這完全不像是趙快嘴的風格啊,他竟然還主動封嘴了,以往就他嘴巴最快。”
“是啊,估計這小子還知道些什麼,是害怕了……”
往家走的途中,趙快嘴心裡面有種說不上來的難受,就像是即將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一樣,不但胸悶的厲害不說,他滿腦子裡都是那女屍的慘象。
“冤有頭債有主,你就是真變成鬼了也千萬別找我,都是陳老大一家害你的……”
趙快嘴一邊嘟嘟囔囔的說著,一邊更是加快腳步的往家走,途中更是因為惶恐而連摔了好幾個跟頭。
與此同時,陳老大的家裡。
早些時候,陳老大便已經找村裡負責紅白事的胡大牛,為死去的兒媳婦買了副棺材,並且在家裡也掛上了白綢帶。
在葫蘆村對於這種事情是有規矩的,死者為大,家裡人必須要守靈7天,每日午夜都要燒紙錢。
但是在陳老大這裡,他們一家卻並沒有這麼做。
“還要給那個賤女人守靈?我咋就那麼賤!”
陳老大的妻子不顧陳老大的反對,直接撤掉了掛在門上的白綢。
“不管怎麼說,小麗也是我們老陳家的兒媳,咱們要是不按規矩走,讓村裡人怎麼看我們?那豈不是坐實了外面那些風言風語都是真的了!”
“我才不管!那就是個賤貨,你那麼在意幹什麼,是不是也和你有事啊,平時公公長公公短的叫著!”
“你扯上我幹什麼!”
陳老大被他妻子氣的夠嗆,不過他妻子會這麼生氣倒也屬於正常,畢竟小麗也確實不是省油的燈,但是今天發生的詭異狀況卻多少讓他心裡面有些不安。
“行了,都過去了,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就算不給它守靈,我們也得按規矩再收留它7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