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來你的想法的確要較大多數人扭曲的多啊。我從來都不是一個善良的人,因為那些不計其數死在我手裡的人,他們可以證明這一點。”
“你救了我。”莫淑慧似乎想要去努力的揭穿面罩男的謊言。
“正因為如此,所以你才會甘心成為我的棋子,甘心任我擺布。救你不是我的善意之舉,只是你有利用的價值而已。如果你沒有那個天賦,你只會成為這無數白骨中的一員。”
面罩男說的非常直白,絲毫沒有對這番話進行任何的修飾。
但莫淑慧聽後卻並不生氣,就如面罩男說的那樣,她是死心塌地跟著面罩男,死心塌地為他所用,甚至是不惜付出生命的。
因為她這條命,她的一切都是這個男人給予的。
如果沒有他,她或許正帶著滿身的殘疾,被迫在大街的某個角落乞討。
也或許,早已經成了一具無意義的白骨。
“你就是我心目中最善良的人。”莫淑慧還是執拗地說道。
面罩男的身影有些微妙的變化,但轉瞬之間便恢複了正常,平靜道:
“隨你喜歡。反正都是無意義的。”
莫淑慧笑了笑,然後則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老大,你現在已經融合了4塊鬼神殘肢,除卻頭顱,心髒,以及四肢外,你幾乎完全融合了鬼神的軀體。那麼接下來是不是該去融合四肢了?我們的人已經探查到,鬼神的四肢和心髒,在異域的五大都,封印依舊完好無損。”
“接下來我需要將今天融合的殘肢消化。這件事不能操之過急,就連所謂的神都不敢嘗試融合鬼神,而僅僅是將它封印。知道說明什麼嗎?”
“說明融合鬼神會有危險。”
莫淑慧想也沒想的回答說。
“並不是。”面罩男搖了搖頭。
“那是什麼?”
“他不過是還沒有找到辦法。只有這一種答案。”
“我們的人探查到很多訊息,關於先驅者那邊的訊息也有不少,他們都說神已經死了。其實我覺得也是這樣。不然的話,先驅者們怎麼會敢動神的封印,東西兩個陣營也不會發生死鬥。顯然是沒有了約束,可以隨心所以了。”
莫淑慧的話看似有些道理,因為這在邏輯上是說得通的。
如果神還活著,作為他下屬的先驅者陣營,又怎麼可能會明目張膽的搞分裂,更還在四處破壞鬼神的封印。
但是面罩男則並不這麼看,毫不避諱的對莫淑慧說道:
“棋子需要下棋的人去催動,如果下棋的人不再,那麼棋子的存在就毫無意義。你能明白這個道理嗎?無論多麼不符合邏輯的事情,只有關聯不矛盾,那麼往往就是真相。神在下一盤很大的棋,而我則喜歡這個遊戲。”
“可是也有可能棋局被遺棄了啊。”
莫淑慧又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
“那我會繼續讓這盤棋進行下去。”
面罩男非常自信地說道。
莫淑慧聽後認同的點了點頭,在她眼裡,或者說在他們這個陣營中,沒有任何人會將面罩男,同一個失敗者畫上等號。
或許絕大多數的人,都是因為懼怕面罩男,才會對他唯命是從。
但是對於他的能力和手段,所有人都是打心裡佩服的。
在他的印象中,面罩男就只失手過一次。
那就是讓一個當時僅有高階經理級別的小人物,從他的眼皮子底下逃掉了。
那個人的名字叫做夏天騏。
“接下來我們要去做什麼?還需要提防那些勢力呢?異域的巫神部最近風頭很盛,第二域幾乎被他們完全吃掉了,他們有派出一部分人,也進入了死亡試煉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