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沈文明已然無法繼續反駁。

雖說文無第一，可是，那是在等級相近的情況下。

如果楊羽也是鋼琴大師，勝負自然難測。

即便楊羽達到鋼琴宗師級別，沈文明也有狡辯的機會。

可是，楊羽已然達到鋼琴藝術家境界。

在真正的藝術家面前，沈文明這位鋼琴大師，簡直連小學生都不如。

小學生作文，即便語句通順，其中還有很多拼音和圈圈，如何能勝過大學生的畢業論文。

面對已然展現鋼琴藝術家實力的楊羽，沈文明只能無奈的搖頭。

“不對，系統，你給我解釋清楚，為什麼楊羽會成為鋼琴藝術家，剛剛我使用了技能降低卡，降低了藝術類技能五級，楊羽怎麼還會是鋼琴藝術家，難道他的藝術技能達到了十級？”沈文明急忙在心中詢問。

藝術類技能的上限便是五級，根本不存在十級。

楊羽的藝術類技能降低五級，基本全部作廢，如何還能擁有藝術家的實力。

都市後宮系統沒有馬上回答，而是陷入了可怕的沉默。

良久以後，都市後宮系統這才說道，“經過系統檢測，技能降低卡已經發揮作用，目標人物楊羽使用了其他道具進行反制，改變了技能降低卡的效果！”

“反制？”沈文明終於明白過來，“楊羽根本沒有掌握藝術類技能，他在誘使我使用技能降低卡，而後進行反制，改變技能降低卡的效果！”

想到這裡，沈文明卻是驚出一身冷汗，“能夠做到這一點，楊羽必須掌握一個前提，便是提前知道我擁有技能降低卡！”

楊羽為何會知道自己擁有技能降低卡，這件事遠比失去屬性右手更加可怕。

沈文明心中只想到了一個人，那個讓全世界為之色變的強者，也正是因為他的存在，才迫使沈文明失去了成為中土世界守護神的機會。

“楊羽是那個人？”沈文明自然見過那位神秘強者，對於那種等級的強者來說，改變外貌不過舉手之勞。

可是，如果楊羽真的是那位強者，又怎麼可能如此拖沓，以那位強者的作風，定然會直接斬殺自己，中土世界那幾位守護神也不敢出手阻攔。

楊羽不是那位強者，或許，這是今晚唯一的好訊息。

不過，沈文明很快想到了另一件事，“西方世界，出現那樣的一位強者，便讓整個西方世界數百年不得安寧，如果中土世界也出現類似的強者……”

接下來的事情，沈文明不敢想象，他同樣不敢想象，如果讓中土世界的守護神接觸到楊羽，又會是何等可怕的存在。

以楊羽所展現的實力，進入守護神團隊，成為新的守護神，只是時間問題。

如果楊羽成為新的守護神，那麼背叛過守護神的自己，又會是什麼樣的下場。

沈文明暗暗握緊拳頭，他明白，自己必須解決楊羽，在守護神沒有發現楊羽之前，將其扼殺。

抬頭看向楊羽，此時的楊羽，已經透過系統律師，獲得了稀有道具屬性右手。

“屬性右手，系統評級s級，果然不出所料，這是一個s級道具。”楊羽直接在系統破壞神之中裝備了屬性右手，一隻金黃色的手套，出現在系統破壞神的裝備欄。

不過，在現實世界，卻看不到屬性右手的存在。

屬性右手雖然無法提升戰鬥力，不過，作為補償，屬性右手的輔助能力十分強大。

楊羽朝著沈文明揮了揮右手，好似炫耀一般。

沈文明卻沒有任何回應，竟然直接轉身離去。

接下來，詩社活動繼續進行，由於楊羽和沈文明的賣力演出，場面也十分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