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映也被驚訝到了,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包括現在月千初做的事情,我們肯定知道後面是誰在支使,東宮,幽冥教本來就不想牽扯到皇宮裡面來,是你啊,一次一次指揮著我們,一把火燒到了自家的門口。”
白秦終於沒了剛才的那份淡然,言語之中也冷漠了許多:“東宮口口聲聲的說咱們不一樣,而現在這一切不就是東宮的手筆麼?她是少主,我這次把話放在這裡,不管幽冥教和容珏以後會怎麼樣,要是東宮膽敢在這其中再查收,當然,包括今天月千初的事情,幽冥教會一併的記在東宮的頭上,此後,若是再有,幽冥教不但和東宮勢不兩立,並且賀情深的事情,我們會一五一十全全面面的告訴皇帝,到時候,東宮的日子怕是也到頭了。”
顧墨上前,站在了葉映的面前,一把手把他拉扯開:“當初長白山的事情,我們就覺得東宮是命定之人,所以實際追殺令也要給東宮一絲的生路,既然東宮覺得這樣不好,那我們可以成為敵人。”
最後,君修祁拂袖而去,顧墨和白秦站在哪裡,看他走了之後,目光才在天牢的入口處,諱莫如深。
而裡面,月千初此刻正是癲狂的狀態。
“顧九夏,是不是沒有想到,有一天你也會落在我的手上。”
她坐在外面,紫金華服,而裡面的九夏,穿著單薄的服裝,此刻隔著欄杆,看著她。
“你來幹嘛?想要現在殺了我?”九夏冷笑,她在這裡面已經待了幾天,月千初來也就是遲早的事情,可是沒有想到,居然會來的那麼的晚。
“我會不會現在殺了你,你心裡沒有點數麼?”
月千初剛才進來之前,的確想著晚怎麼殺了她,可是最後一想,她這樣子做,皇帝不會怪罪,要是容珏有點想法該怎麼辦。
到時候他身上的怒火全部燃燒到她的身上,對自己根本就沒有利處。
“我不會殺了你。”她擺了擺身子:“畢竟我現在也有了身子,大不如以前了。”
九夏嗤笑一聲:“怎麼了?寂寞了?那麼快就給容珏戴綠帽子了?”
“你!”月千初有些生氣,不過很快的處理好了情緒,摸著自己的肚子:“這是容珏的孩子!”
“是麼?月千初,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傻子啊!你以為我會相信?!一個月前,容珏還天天和我在一起,你是怎麼懷上孩子的?有絲分裂還是變態分裂的呢!”
九夏哈哈大笑,肚子都快笑痛了,眼淚都笑出來了:“你要搞清楚好不好!孩子一個月才會看的出來大小,我想知道你說有了孩子的目的是什麼,下一步要幹什麼?逼我走?”
她和容珏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那種關系,完全不用逼她走了。
在容珏心裡,自己也不過是萬千女人中的一個,哪裡用得著如此的放在心上。
“夠了!你閉嘴!”月千初惡狠狠的站起來,拿著旁邊的一塊東西就砸了過去!力道之狠,恨不得立刻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