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一盞茶功夫以後,趙祥恢複正常,臉色鐵青離開內務院,從始至終沒說過一句話,但誰都明白,這件事沒完,暴風雨即將來臨。
風堯大踏步離開內務院,回到自己的破房間,一連幾天不出雷池半步,而這段時間也罕見地沒人來找麻煩。
他雙手向天,趴在地上,背心處白光環繞,星力源源不斷進入星田。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到風堯臉上,吐氣納息,一派祥和,少時停止修煉,拳頭打出,飛來的門板瞬間化為粉末。
深邃的眸子投射出抹抹寒光,猶如久經磨礪的寶劍,目光便是最鋒利的劍刃。
“趙陽,你也想找麻煩?”
被稱為趙陽的少年輕輕搖頭,微笑道:“我沒有那麼無聊,有這個時間不如好好修煉。”
“那你意欲何為?”
“我只是受命來通知你,田括師兄從神玄宗回來了。”
“他終於捨得回來。”風堯罕見地露出最為真摯的笑容,想當初他們可是穿一條褲子的好兄弟。
那一年風堯只有八歲,隨父親外出遊歷,在森林中遇到嚎啕大哭的田括,於是乎就把他帶回趙家,成為一年外系弟子。
五年後田括有幸被神玄宗一位長老看重,隨其修煉,這一走便是將近四年。
“謝謝你來傳遞訊息,不過你打壞了我的門,賠償就算了,但是要派人給我修繕屋子,我想陽少重情重義、一諾千金,定然會履行承諾。”風堯大聲道。
“當然,我的名聲郡城可謂是人盡皆知。”
趙陽覺得心裡苦,他本就是個跑腿的,因聽說風堯能夠修煉,且實力不弱,所以故意踢壞大門試探,沒想到給自己攬個好差事。
“多謝陽公子,還請告知田括在哪裡?”
“正在練武場教授眾弟子修煉。”
待得趙陽話音方落,風堯已然一溜煙消失在平地盡頭。
“呼……我這是造了哪門子孽啊!”
練武場上人聲鼎沸,除了外出的幾位精英級別的弟子,只要在趙府的弟子全部聚集到練武場。
而在練武場的中間有座擂臺,白衣少年單手放於背後,右手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既是切磋,師弟就先出手吧!”
對面的黑衣少年點點頭,龍行虎步,氣勢恢宏,沒有任何渲染,直接打出一拳,白衣少年臉上始終帶著微笑,向前踏出一小步,慢動作回轉把黑衣少年摔倒在地。
黑衣少年站起來,拍去身上的塵土,拱手道:“多謝師兄手下留情。”
“無妨,咱們都是趙家底子,又是切磋,沒必要動真格。”白衣少年道。
“田括師兄真是厲害,年紀輕輕就能進入神玄宗修煉,受到宗門重點栽培。”
“對啊,在趙家也只有趙新師兄能與之一較高下,可惜趙新師兄不在。”
“沒什麼好可惜的,我就能打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