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哲話中幾乎全是譏諷,像風堯這種連戰力榜都未上的同輩外來者他根本沒放在眼裡。
這或許就是一種地域歧視。
安淼臉色陰沉,如果風堯今天不給他一個合理解釋後果將會非常嚴重,方才那場必輸的戰鬥完全是硬著頭皮打完。
“難道說二位不敢?”風堯嘲諷道。
“非是不敢只是有些話當著兩位前輩的面務必要說清楚。”
風堯點頭道:“兩位請說!”
“第一、我們不可能一直和你比賽必須決出一個賽制;第二、戰鬥期間可能有損傷我們不負任何責任。”
“這最後一句話我原樣奉送給你們,三局兩勝,此居我若嬴後面的比賽也就沒必要進行了。”
“我欣賞你的自信可要是太過便是自負。”袁紹冷嘲熱諷道。
只見他打了個響指,兩人方圓三十米立刻被黃光籠罩。
風堯何等心明眼亮哪裡看不出陶哲的心思,這是想置他於死地以此向安家揚威,意思就是柿子挑軟的捏。
畢竟二人都不敢在安旋當場的情況下動手擊殺安淼,可風堯就不一樣,在到來之前他們已將風堯的情況給摸透。
“倒數三個數,開始。”
“三!”
“二!”
“一!”
或許是出於禮貌,又或者是不屑,袁紹和陶哲並未先動手而是等著風堯。
風堯也不抵觸這份謙讓直接隔空派出一掌,巨大掌勁轉化為磅礴力量向二人中心處襲來。
兩人對視一眼左右分開,袁紹雙手抱胸作壁上觀,而陶哲則沖上前與風堯展開肉搏戰,至於掌力卻已被消彌於無形。
噼裡啪啦!
不時傳出轟隆聲,陶哲在驚嘆風堯能與他勢均力敵的同時加重力量。
袁紹從起初的不管不顧饒有趣味,他沿著戰鬥區邊緣閑庭漫步給風堯製造壓力。
正如他所想的一樣風堯因為擔心袁紹什麼時候來個突然襲擊必須分神,更要做好隨時防守的準備,所以漸漸處於不利地位。
“田老哥你這弟子似乎在作死。”安旋傳音道。
“何故如此說?”
“你莫要明知故問,以他的修為打敗一個人都不可能何況是兩個,說他愚蠢都是汙辱這個詞。”
“我承認他必輸無疑,不過他從來不是個吃虧的人明知結果還要做肯定必有深意。”
安旋沉思片刻問道:“你可有看出苗頭。”
“沒有,但以後你肯定會知道,他現在的方向是安家。”
鳳霜在房中是坐立不安,她方才又去找了田富,不知何時風堯竟在其心中佔得不小份量。
“長老怎麼還沒告訴我結果。”
“鳳霜啊鳳霜你什麼時候變得會為一個人焦慮。”
陳晨揮舞著長劍,院中樹葉隨著劍勢而動最後在收劍的那一刻樹葉又釋放出無窮力量回歸原位。
“風堯,真是有意思的一個人。”
兩人在見識到風堯實力後開始聯合攻勢,這樣雖然有些丟面可總比使出各自看家本事要好些。
眼看風堯被逼迫到角落,換作任何人來看都認為他必輸無疑,實際上也正是這樣。
風堯舉起雙手:“我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