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曾經的北地霸主,坐擁冀青幽並四州之地,壓得梟雄曹“操”都喘不過氣來,一度想要放棄,這個人的光輝是如此的耀眼,但現實卻是殘酷的,由於張凡的關系,他沒有從韓馥手裡多到冀州,給他的只有一個千瘡百孔的青州,而且田豐等謀士,張頜高覽等大將也都歸了張凡,袁紹的勢力可謂與歷史迥異,差了太多太多!
北地霸主,能爭奪這一稱號的似乎只有可能是張凡和曹“操”兩人了!
現在的袁紹終日愁眉不展,他立上城牆,看著不遠處曹“操”的大營,良久都沒說話,最後只有一聲長嘆隨風而逝,昭示著他的不甘。
生不逢時?又或者 氣運不佳?誰又說的清呢!
多一個人就多一份變數,誰不無法預料到事情會發生這樣的轉變,抱錯了大“腿”的人註定只能以淚洗面了。
休整了一天,曹‘操世就是這樣殘酷,為了地盤和資源再親的人都有可能反目,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嘛!
曹‘操’看著袁紹,忽然一笑:“本初兄,你我本不至於此,你何不選擇投降?我定待你為上賓!”
袁紹的目光收縮,有王霸之心的人至死都是不會寄人籬下的,就像歷史上的劉備和孫策,這兩個人就是典型的代表,都曾落魄,都曾流離失所,輾轉過多人麾下,但,猛虎豈可成家犬?
“曹孟德,我待你也不薄,你為何背信棄義,拔刀相向?”袁紹怒了,他知道自己不該怒,這是幼稚的表現,但還是忍不住。
曹“操”一笑,似乎並不是生死相對,而是兩個朋友在談話,城府之深讓人駭然。
“此前我就已經說過,你與風兄誰先出兵我就會攻打誰,最後你先了兵,所以我領軍攻伐,怎可說我是背信棄義?”曹“操”道。
袁紹‘胸’中的怒火更盛了:“我並沒有發動大軍,一切都是風雲‘亂’那小人的詭計,孟德兄豈會不知?”
曹‘操’搖了搖頭:“是非曲直自有公斷,天下人都清楚明白,本初兄你又何必狡辯?大丈夫敢作敢當,像你這樣又如何稱雄?平白被天下人恥笑!”
“曹孟德,我看你真是無恥到家了!什麼藉口都能找出來!”袁紹暴怒:“你‘欲’奪我青州,那便放馬過來吧!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袁紹知道自己再怎樣解釋都只是徒勞,曹“操”已經走到了這一步,明顯已經是鐵了心,再多說就有示弱的嫌疑了,對軍心不利,要戰便戰吧!
曹‘操’聞言一嘆:“你我兄弟何止與此?我還是那句話,只要你肯投降……”
“休要多言!”
曹‘操’的話還沒說話就被袁紹粗暴打斷:“今日你我恩斷義絕,就在沙場上決生死吧!”
曹‘操’目光一閃:“既然本初兄如此絕情,那便也不要怪我無義了!”
說著,他大手一揮,頓時從軍中走出一員武將,虎背熊腰,手提大刀,正是猛將夏侯惇!
夏侯惇來到陣前,暴吼一聲:“誰敢與我一戰!”
這一聲如龍“吟”似呼嘯,震的天地顫動,猛將之姿展“露”無疑,看的袁紹面“色”無比難看,他軍中就是缺猛將,否則何止與此?
袁紹環顧四周,身邊的將校不少,但卻沒有特別強大的,高幹的實力不錯,但顯然不會是夏侯惇的對手,派誰出戰?誰去誰死!
“若太史慈在,區區一個夏侯惇又算的了什麼?”袁紹嘆息,他心痛太史慈之死,那可是他軍中唯一的一個無敵武將,卻被張凡設計暗害了,軍中缺乏大將,這也是他後來連戰連敗的原因之一,否則太史慈若在,就算敗也不會敗的那麼慘。【起舞】
鬥將是不可能的了,袁紹只能大吼一聲:“休逞匹夫之勇!我就在這城中等著你,要攻城盡管來便是!”
一陣箭雨“射”退了夏侯惇,袁紹選擇避戰,士氣不可抑止的又下降了許多,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否則一旦鬥將落敗,他要損失的只有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