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訊的最後,附了一個地址。
那段影片拍的角度很刁鑽,女孩兒的臉一直被長髮半遮半掩,熟悉的人一看就是她,不熟悉的人,即使端詳半天也拼湊不出女孩兒的全貌。
所以,只要那段影片發到網上去,所有認識她的人,都會以為影片上被人淫|穢,被人侮辱的女孩兒是她!
那她還怎麼去公司?
怎麼見朋友?
從此以後再站在熟悉的人面前,就會像被剝光了衣服,還有什麼自尊可言?
傷心到極致,憤怒到極致,溫雨瓷反而冷靜下來,利落的下地洗漱換衣服,拿了車鑰匙出門,驅車趕往西陵越指定的地點。
汽車在西陵越簡訊中的地址停下,這是市郊一處僻靜的地方,山清水秀,零零落落散著十幾棟乳白色的歐式小樓,大部分是一些富足家庭的度假別苑
。
西陵越給她地址的那棟小樓房門虛掩著,她推門進去,一樓沒人,二樓隱隱有說話的聲音。
她拾階而上,緩緩走到二樓。
正對樓梯的臥室房門開著,聲音便是從那裡傳出,她徑直走進去。
西陵越慵懶的坐在沙發上,腳下跪著一個女孩兒。
女孩兒背對著她,上身是緊身胸衣,下身是短褲,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裡,挺秀的美背,柔膩的腰肢,讓男人血脈賁張的柔美線條。
女孩兒聽到身後的腳步聲,不自然的動了下身子,披散在身後的長髮拂動了下,露出蝴蝶骨上一道醒目的疤痕。
溫雨瓷猛的睜大眼。
粉色的蝴蝶疤痕,與她後背的那道疤痕,一模一樣!
西陵越掃了她一眼,撫了撫女孩兒的發頂:“這是我的寵|物,是不是很漂亮?”
他身上的氣息陰冷邪氣,女孩兒不自禁繃緊了身子,臉頰側了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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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雨瓷看的仔細。
正是影片中剛剛見過的,那張與她一模一樣的臉。
她腦袋發懵,渾身冰涼,指尖微微發顫:“西陵越,你什麼意思?”
西陵越起身,走到她面前,鉗住她的下頜:“溫雨瓷,裝什麼高貴?現在的你,不是和她一樣,靠賣身達到自己的目的,你又比她高貴多少?”
溫雨瓷劇烈抖著。
是!
當年他醉酒回來,她下樓,他上樓,他醉醺醺撲過來強吻,她失手將他推落樓梯,他摔的重傷,足足幾個月才醒。
但她後悔了自責了道歉了,他還要她怎樣?
為什麼只是失手傷人的恨,就能讓他恨她致此?
不但與她決裂,還在她最苦最難的時候,千方百計的算計她,羞辱她。
“是你給了明陽三萬塊,讓他錄我的影片?”明明心裡已經有了答案,還是忍不住想要確認。
西陵越輕蔑哼了聲:“傻瓜就是傻瓜,說了讓他偷偷錄,什麼都和你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