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進七色花,正是客人多的時候,她走到吧檯前,敲敲吧檯,伸手:“頂樓鑰匙給我。”
頂樓是她的私人領地,原本只有她自己一人有鑰匙,後來溫雄出事,七色花也成了溫洛寒名下的產業,她被迫把鑰匙交了出去。
酒保認識她,又驚又喜:“瓷瓷小姐,您回來了?”
溫雨瓷點頭微笑
。
“我就知道您肯定能回來!鑰匙在經理手裡,我馬上去找他。”酒保興沖沖轉身出去找人。
時間不長,酒吧經理急匆匆跑過來,“瓷瓷小姐,您回來了。”
“嗯,我來拿頂樓的鑰匙。”
酒吧經理將鑰匙放進她手裡,“瓷瓷小姐放心,您的房間每星期都有專人打理,自從您離開後,從沒有人住過,全部都是乾淨的。”
“那就好,費心了。”
溫雨瓷拿了鑰匙,直接走上頂樓,開啟房門。
很快有服務員按照她的吩咐送了套餐和飲品,她開啟酒櫃,開了瓶自己以前珍藏的紅酒,站在落地窗前淺啜。
七色花開在鬧市,除非空氣質量特別好的時候,否則看不到星星,只能看到萬家燈火,霓虹閃爍。
她將最近發生的事在腦海中細細理了下,決定先找呂頌揚談談。
她先給呂頌揚打了個電話,約呂頌揚在七色花見面,呂頌揚說他有應酬,大概一個小時後才能到,溫雨瓷說沒問題,不管多晚她都會等。
結束通話呂頌揚的電話,她又給林靜打了個電話。
她知道林靜一直沒把呂頌揚徹底放下,不管是分手還是重歸於好,她希望林靜和呂頌揚在今晚有個徹底的解決,她不希望林靜一直沉浸在過去的回憶裡不能自拔。
女人最美好的年華就那麼幾年,蹉跎不起。
安排好一切後,她靜待呂頌揚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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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完東西,又玩兒了會兒手機,門終於響了,她開啟門,看到一身筆挺西服,身上連點褶皺都沒有的呂頌揚,撇撇嘴巴,“這人身份不一樣了,派頭就是不一樣,我都等你兩個多小時了,這麼難請。”
呂頌揚溫和一笑,“給你帶夜宵了,當是賠罪。”
他拎著宵夜進門,放在茶几上,開啟保鮮盒,“我記得你和……”
話說了一半,他頓了下,繼續若無其事的說“我記得你最喜歡吃體大門口的炸串兒,給你帶了一些。”
溫雨瓷暗暗嘆息。
如果她沒猜錯,呂頌揚是想說,他記得她和林靜最喜歡吃體大門口的炸串兒。
她知道那種感覺,分明已經分開了,那人的名字卻總莫名其妙不經過腦海就要從舌尖兒上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