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哄你,”顧少修微笑著說:“我可以幫你名正言順的揍他。”
溫雨瓷眨眼,不解的看著他。
顧少修揉了下她的腦袋,“我可以約他去明陽的武館切磋,到時候就可以替你名正言順的揍他。”
溫雨瓷想了下,搖頭,抱住他的腰身,腦袋埋進他胸膛,“還是不要了。”
“怎麼了?”顧少修摸摸她的臉,“怕司徒靈蘭生氣?”
“不是,”溫雨瓷搖搖頭,把他抱的更緊一些,“拳腳無眼,我怕到時你沒打到他,反而讓他把你打了,我寧可不讓你打他十下,也不願意你挨他一下
。”
顧少修莞爾,“對我這麼沒信心?雖然我沒打過架,但不代表我不會打架。”
溫雨瓷搖頭,“這不是信心不信心的事,總之我就不想看你和別人打架。”
顧少修抬起她的下頜,溫柔的看著她笑。
他可以理解那種感覺,那種太在乎了,所以放在心頭,加倍珍視,恨不得她活在真空中,永遠不會受到外界傷害的感覺。
雖然他很強大,但他也喜歡這樣的在乎和珍視。
他微微俯身,吻上她的額頭,微涼的唇瓣映在她光潔的額上,許久才分開。
溫雨瓷覺得自己身體軟軟的,一腔怒火早就不知道飛去了哪裡,完全沒了脾氣。
她踮腳在他唇上親了親,調皮的笑,“顧少修,原來你有魔力,被你親一親,什麼火氣都沒了。”
“是嗎?那我多親幾下,”顧少修笑著在她唇上和臉頰上,各自親了幾下,最後揉揉她的腦袋,“真不氣了?”
溫雨瓷笑著搖頭,“不氣了。”
“不用我揍他了?”
“不用了。”
他笑著拍拍她,“那好,去洗手,我們下樓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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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親熱過後,溫雨瓷躺在他的臂彎中想,家是什麼呢?
家就是這樣一個港灣。
在你煩惱的時候、焦躁的時候、受傷的時候,有人敞開懷抱,聽你傾訴、陪你開心和煩惱,毫無條件張開雙臂接納你的一個港灣。
其實並不需要他太強大,也並不需要他做什麼,只要他用心傾聽你,用心感受你,用心珍視你,就足夠了。
幾天後,被謝雲璟差點打死的那人從昏迷中甦醒,並且漸漸康復。
因為是他挑釁在先,不知道顧少修使了什麼手段,那人家中不但沒再興師問罪,那人的父親反而拎著禮物登門向顧戰傑告罪,說了些他教子無方之類的話云云。
這一篇,就這樣掀了過去。
謝雲璟也算因禍得福,和尚明歡正式步入戀愛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