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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程勃是個富二代,同時也是這家酒吧的幕後老闆。
他在雲城的富二代裡,不算太坑爹的,管著家裡的幾家公司,做的有聲有色,成績不錯,他老爹一向以這個兒子為榮。
他相貌英俊,風度翩翩,聰明有頭腦,要非說他有什麼缺點,就是瘋流好色。
但有錢的男人好銫不算毛病,任誰說起來,也只是笑笑而已。
他經營這家酒吧,一方面是愛好,另一方面就是給自己網羅美女。
無聊時到酒吧來轉幾圈,看到合胃口的女人,就讓酒保給那些女人送上高度數的雞尾酒。
女人喝兩杯就醉了,他趁虛而入,把女人帶回房間。
女人喝醉了酒,大多人事不知,由著他玩弄,他爽夠了之後,穿衣服走人。
女人醒了之後,發現自己沒穿衣服躺在床上,即便心裡什麼都清楚,為了自己的名聲,也不敢張揚。
這種辦法,總能讓他找到新鮮的女人,又不惹一絲一毫的麻煩,屢試不爽。
可總在河邊走,總有溼到鞋的時候。
今天遇到的溫雨瓷,是讓他最欲罷不能的一個
。
可偏偏的,她不是一個人。
她身邊有朋友,而且,她的朋友不喝酒。
如果是以往,許程勃不會把溫雨瓷當做目標。
因為商徵羽清醒著,如果他硬把溫雨瓷帶到後面去,也許會給他惹上麻煩。
可有人衝冠一怒為紅顏,也有人為了紅顏秒變白痴蠢蛋。
他看到溫雨瓷,就挪不動腳步了,智商全被漿糊糊上,腦袋一熱,不管不顧的就把溫雨瓷往後面帶。
心想著,反正溫雨瓷喝醉了,人事不知,大不了給她朋友幾個封口費,以他許家的本事,還怕搞不定兩個小女人?
再不行,讓他負責也行。
這麼漂亮的女人,他願意試著處一段,如果性格合適,就乾脆娶了。
他睡自己未來的老婆,誰敢說什麼?
他想的挺美,話裡話外,以溫雨瓷的男朋友自居,嘴裡溫柔哄著,伸手去抓溫雨瓷的胳膊,想再把溫雨瓷帶進懷裡。
哪知道,他的手剛一碰溫雨瓷的胳膊,就被溫雨瓷反手抓住手腕,一個過肩摔甩過肩頭,狠狠將他拍在地上。
溫雨瓷膝蓋下落,抵在他的後背上,掄起拳頭狠狠砸下去,“讓你再打明陽!讓你再佔我便宜!打死你!打死你!”
酒吧的保安連忙湧上來,想把溫雨瓷扯開,還沒靠近溫雨瓷,就被司徒凜然的兩個手下攔住。
司徒凜然皺眉冷冷吩咐商徵羽,“把她扯開!”
“司徒大哥?”酒吧內燈光幽暗,商徵羽的注意力又全放在溫雨瓷身上,直到現在,她才發現司徒凜然,連忙聽他的話,抓住溫雨瓷的雙臂,將她從許程勃身上扯開,“瓷瓷,別打了,我們回家了,瓷瓷……”
“徵羽!”溫雨瓷被打夠,就被商徵羽扯開,用力掙扎,委屈的控訴:“他欺負我!”
看了眼已經被溫雨瓷打的面目全非的許程勃,商徵羽額上滑下幾道黑線……到底誰欺負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