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路澤遷斷然否決,“這是那個白痴和杜文琳之間的事,不能把我朋友牽扯進來!”
溫雨瓷看著路澤遷,笑了笑——果然是搞藝術的,渾身上下都透著股文人的氣節,或者說……迂腐!
“你放心好了,”溫雨瓷笑盈盈看著他說:“現在是我在處理這件事,不是你,我只是要按照我的辦法,去找一些可以幫到放堯哥的證據,我可不知道誰是你朋友,誰不是你朋友。”
路澤遷:“……”這分明是硫氓道理啊?他怎麼就能放心了?
溫雨瓷收回目光,看梅疏影,“你們倆還在景城待多久?”
“暫時不走了,”梅疏影看了路澤遷一眼,目光中多了幾分羞澀,“反正我也退出娛樂圈了,最近沒什麼工作,我會在景城多待段時間,把我們倆的……事辦完了再走,也可能……就留在景城不走了,畢竟,我們倆的親人都在景城。”
“你們倆的事?”她說的含含糊糊的,想要矇混過關,溫雨瓷卻不肯放過她,明知故問:“你們倆什麼事啊?”
“你夠了!”梅疏影推了她一下嗔她,“我們倆的婚事!是婚事,行了吧?你趕緊準備紅包吧,包的少了,我追到天涯海角也要追殺你!”
“哪裡哪裡,”溫雨瓷笑眯眯說:“現在不是流行收了禮錢就拉黑嗎?你的禮錢我已經收到了,我還以為你這天后級的人物,肯定嫁不出去,才強撐著沒拉黑你,如今你居然要嫁人了,我回去之後,得趕緊把你拉黑了才行!”
“胡說什麼啊?”梅疏影嗔她,“什麼亂七八糟的?”
“你沒看報道啊?”溫雨瓷笑嘻嘻說:“前陣子不是有個女生,收了同學們的禮金,回頭就把同學們全都拉黑了,你沒看到?”
梅疏影嘖嘖:“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這也太極品了吧?”
她拍拍溫雨瓷的肩膀,“你個沒出息的,你可千萬別把我拉黑,等我結婚的時候,我倒貼你禮金還不行嗎?”
溫雨瓷咯咯大笑,“好啊,我等著!”
她看了眼路澤遷臉上青青紫紫的傷,笑眯眯說:“你們倆繼續,杜文琳的事,我會放在心上,抓緊時間辦,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那個綠茶表得逞,也一定不會讓放堯哥還沒結婚,頭上就冒綠光,你們放心吧,我回去了。”
“你自己來的?”梅疏影把溫雨瓷送到門口。
“和我老公一起來的,”溫雨瓷把她推回房間,“你快回去繼續給他弄吧,我走了。”
和梅疏影分開後,溫雨瓷到了顧少修訂好的房間。
推門進去,屋裡沒人。
摸出手機打電話,顧少修的鈴聲從門外響起。
她連忙過去開門,顧少修懷中抱著顧雲霄,身邊跟著顧溫玉,她俯身將顧溫玉抱入懷中,問顧少修:“你們幹什麼去了?怎麼才來?”
顧少修低頭看看懷中的二兒子,“去弄霄的寶貝去了
。”
“霄的寶貝?”溫雨瓷笑盈盈摸了顧雲霄的小臉兒一下,“霄的什麼寶貝啊?告訴媽媽!”
“爸爸、媽媽、哥哥和霄!”顧雲霄可憐兮兮的看著溫雨瓷,“叔叔留下了,不給了!”
“給!”顧少修安慰他,“明天爸爸陪你去拿!”
“什麼啊?”溫雨瓷聽的一頭霧水。
“玉和霄一起捏的泥人,”顧少修笑著說:“泥人幹了,往下掉泥渣,小傢伙兒心疼了,我帶他去了陶藝館,讓陶藝館在泥人外面加了一層陶土,放進燒窯裡了,明天就能燒好,霄啊,還以為人家不給他了,差點和人家打起來!”
“不會的!”溫雨瓷笑著摸摸顧雲霄的腦袋,也安慰他,“叔叔只是幫霄修一修,修好了,泥人就可以放很久很久,明天媽媽也陪霄一起去拿,好不好?”
“好!”顧雲霄點頭,瞪著黑漆漆圓溜溜的眼睛說:“他不給,我們就揍他!”
溫雨瓷:“……”她這二兒子也不知道和誰學的,這麼暴力,一點耐心都沒有,動不動就要用拳頭說話。
她摸摸寶貝兒子的臉蛋兒,“霄,不可以隨便打人哦,打人犯法,警察叔叔會把你抓到監牢裡去,你就再也見不到爸爸媽媽了!”
顧雲霄眨眨他圓溜溜的眼睛,“是警察姨丈,不是警察叔叔,警察姨夫打不過霄,霄可以把警察姨丈打哭哦!”
顧雲霄口中的警察姨丈,是賀星辰。
賀星辰有時和顧雲霄鬧,會毫無節操的假裝被顧雲霄的小拳頭打哭,或者裝著被他打倒在沙發上,哎呦哎呦的裝重傷。
溫雨瓷搖頭,看著顧少修說:“這樣不行,下次得教育教育姐夫,他這麼沒節操,會把我們霄教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