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面對謝清翌時,越來越活潑、越來越俏皮,就像和對著顧溫玉幾個一樣,親切而自然。
而謝清翌也覺得舒服,幾天前清芽離開時那種空落落的感覺沒有了,睜開眼就想見到清芽,和清芽在一起的時間總是過的格外的快,往日枯燥刻板的工作,也彷彿有了無限樂趣。
清芽的日子過的很輕鬆,眼見著謝清翌腿上的傷一天好過一天,她的心情也一天好過一天。
這天,謝清翌出門談事情,清芽窩在休息室裡,一邊吃零食,一邊打遊戲,玩兒的不亦樂乎。
她是沒什麼雄心大志的人,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嫁一個自己愛、也愛自己的人,相夫教子,快快活活過一輩子
。
所以她對事業什麼的,沒什麼概念。
而且謝清翌說,她的辭職申請還沒批,公司依舊發薪酬給她。
雖然那點薪酬和她爸媽哥哥給的零花錢差太遠,但畢竟是自己掙的,她覺得自己還是小有作用的。
所以在大好光陰玩兒起遊戲來,她絲毫沒有負疚感。
她正玩兒的開心,休息室的門被推開了,她還以為是謝清翌,歪頭看去:“翌哥哥,怎麼這麼快就回來……啊……是心寧!”
推門進來的,不是謝清翌,是舒心寧。
舒心寧是顧家一個老園丁的女兒,老園丁中年喪妻,一人撫養舒心寧長大。
老園丁沒有家,一直住在顧家,舒心寧也就在顧家長大,算是和清芽幾個一起長大的。
只不過清芽性子內向,小時候為了考個好成績,啃書本就夠她受,基本沒什麼時間玩耍,和舒心寧的關係也並非十分親密。
但到底舒心寧是從顧家長大的,清芽看到她,就覺得親切。
舒心寧十分聰明,大學畢業後,進了謝氏,給謝清翌當了特助。
她大概是這謝氏集團,唯一一個敢在謝清翌不在時,推門而入的人。
因為她是顧家園丁的女兒、顧家的下人,謝清翌被人暗地中說成顧家的狗,和她便有種惺惺相惜之感,一直對她頗多照顧。
當然,這些清芽並不知道。
清芽只當是因為舒心寧是從顧家出來的人,謝清翌才對她格外優待,清芽覺得這是情理之中的事,理應如此。
舒心寧見到清芽,顯得十分意外,“清芽小姐,你怎麼在這裡?”
清芽有些不好意思,“心寧,不用這麼見外,這裡又不是顧家,不用叫我清芽小姐,叫我芽芽就好。”
面對清芽這個要求,舒心寧求之不得。
每次叫稱呼清芽為清芽小姐,她都會覺得卑微不甘,可無奈,清芽的爺爺規矩大,在顧家,等級森嚴,不得有一絲一毫逾矩之處,她身為園丁的女兒,不敢對清芽有一絲不敬之處。
如今雖然出了顧家,卻因為在顧家多年,養成了習慣,下意識就稱呼了清芽為清芽小姐。
話一出口,她就覺得恥辱。
清芽主動讓她稱呼她為芽芽,正合她的心意。
她立刻改變了稱呼:“芽芽,你怎麼在這裡?”
“翌哥哥傷了腿,我來照顧她。”清芽毫無戒心的衝她微笑。
聽清芽稱呼謝清翌為翌哥哥,而且居然坐在謝清翌的床鋪上吃零食、打遊戲,舒心寧眼底深處抑制不住的出現嫉妒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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