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這個時間、這個地點,能敲響她房門的只有謝清翌,她依然很詫異。
她住進來這麼久了,謝清翌從不主動和她說話,她上趕著和他說話,他也是能嗯就嗯,能點頭搖頭就點頭搖頭,一個字都不肯多說,更別說主動敲她臥室的門找她。
謝清翌今天到底怎麼了?
怎麼這麼反常?
謝清翌看著清芽,冷冷說:“我手機一直開著,晚上如果不舒服,給我打電話
。”
說完之後,不等清芽說話,他就冷冰冰的轉身走了,留下一臉莫名其妙的清芽。
打電話?
他們就住隔壁,如果她不舒服,她跑過去找他就行了呀。
而謝清翌想的卻是,怕她不舒服,自己在房間裡忍著,不肯告訴她。
想到今夜不能再像昨夜那樣,守在她身邊,看著她休息,他百爪撓心一樣難受。
他極度討厭這種連他自己都無法掌控的感覺,可是,討厭也沒用,討厭他也控制不住!
回到房間,他又倒了杯烈酒,面窗而立。
辛辣的白酒順著咽喉滑入胃中,他閉上眼,體味著其中的感覺。
只有將注意力從清芽身上移開,他才能感覺到,他還是他。
他還是以前那個冷心冷情,冷麵殺神的謝清翌!
清芽疑惑了會兒,很快把謝清翌的異樣當成想做個好哥哥。
雖然表情依舊冷硬,語氣依舊冰涼,但好歹在關心她,有個做哥哥的樣子了。
哥哥,哥哥,她爭取了這麼多年,到最後,他仍然只是哥哥。
清芽有些悵然,但一次又一次的體會到做妹妹的好處、一次又一次的開解提醒自己,她也漸漸釋然。
好在,她還能做他的親人,他還是她的哥哥,比起那些成不了夫妻就得老死不相往來的男男女女幸福多了!
她輾轉反側了一會兒,酣然睡去。
而謝清翌,半夜不成眠。
過了幾天,謝清翌傷勢全好,清芽向他提出,再搬到夙鳴的公寓去住。
畢竟,她和夙鳴有血緣關係,和謝清翌沒有。
以前死皮賴臉的住進來,巴不得發生點什麼,可現在既然只能做兄妹,她住在這裡就有些不方便。
雖說是一起長大的兄妹,畢竟沒血緣關係,以後謝清翌要娶妻,她要嫁人,需要避嫌。
謝清翌當時沒說什麼,清芽便說第二天搬走。
頭天晚上,謝清翌突然胃疼,臉疼的煞白,額上密密麻麻一層的冷汗,顯然疼的極厲害。
清芽被嚇的不輕,先給他熬了點稀粥讓他喝了,然後讓他喝了胃藥,照顧他躺下,給他按摩胃部。
謝清翌胃病好幾年了,很嚴重,但自從她搬來這邊,照顧他的飲食起居,他還從沒犯過,這次這樣來勢洶洶,清芽歸結為前幾天謝清翌喝的那些烈性的x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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