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不知道是被什麼鈍器劃過的,又粗又深,不用親眼看到就知道當初流了多少血。
謝清翌筆直坐著,雙手撐在膝上,由著清芽替他包紮,一言不發
。
白凡跪在他腳下,垂著頭,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十幾道口子,足足用了半個多小時才全部包紮好,白凡腿都麻了,依舊垂頭跪著,一動都不敢動。
他自己知道,這次闖禍闖大了,扒他一層皮都是輕的。
清芽給謝清翌包紮完傷口,謝清翌冷冷垂眸,看著跪在地上白凡。
白凡低著頭,並看不到謝清翌在看他,可他卻感受到了,渾身的寒毛頃刻間都豎了起來,垂在身側的雙手有些哆嗦。
怎麼想,這次他都會很慘很慘很慘很慘。
“你們先出去吧。”謝清翌忽然淡淡說。
白凡猛的抬頭,難以置信的看著謝清翌。
少爺這是要放過他?
不可能啊?
這不科學!
若是按照少爺以往的脾氣,最少也得扒他兩層皮。
今天這是……
石宇見他跪著發呆,將他從地上拖起來,皺眉道:“還不滾?”
“哦!”白凡跪的腿麻了,差點摔回地上,幸虧石宇一把將他拖起來。
他扶著石宇的肩膀,想抓緊時間溜,以免待會兒謝清翌反悔,哪知道清芽忽然開口叫住他:“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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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凡背對著清芽,呲牙咧嘴。
不是吧?
芽芽小姐一向最好脾氣了,應該不會找他算賬才對?
“傻站著幹嘛?沒聽到芽芽小姐叫你?”石宇沒好氣的拽了他一下。
白凡沒辦法,只得回身,垂頭對著清芽,“芽芽小姐,您還有什麼吩咐?”
清芽看著他問:“翌哥哥現在的身體怎麼樣?還會不會有你說的那種事?”
白凡看了謝清翌一眼。
沒看到謝清翌之前,他並不知道放血可以解他的下的藥。
看到謝清翌之後,他知道了,他的藥並非只有女人才可以解,放血也可以解除,只不過以前他沒試過,並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