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芽:“……”這人還是那麼懶,不管解釋什麼都嫌麻煩,如果以後他真耐著性子追求她,看她不把他給徹徹底底給改變掉!
到了醫院,謝清翌剛一進門診樓,喬浩洋就迎了過來,“五哥,芽芽。”
“浩洋哥。”清芽乖乖叫人。
喬浩洋衝她笑了笑,目光落在謝清翌身上,“五哥,你真決定這麼做?”
謝清翌表情清淡的點了下頭。
“其實完全沒必要,”喬浩洋苦口婆心的說:“對狗毛過敏不算毛病,大不了以後不接觸狗不就得了?萬一真接觸了,有點過敏吃次藥就好了,何必受這種罪?”
謝清翌淡淡說:“我已經決定了。”
喬浩洋無奈聳肩,“好吧,你是當哥的,你說了算。”
清芽聽不懂,問喬浩洋:“浩洋哥,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你不知道?”喬浩洋指指謝清翌,“五哥不是對狗毛過敏嗎,前幾天忽然給我打電話,問我有沒有治療的方法,讓他可以不對狗毛過敏,我說有,可以用脫敏療法治療幾次,體內就會產生對狗毛的抗體,就不會再對狗毛過敏,結果他就非要用脫敏療法,讓自己以後不再對狗毛過敏,其實完全沒必要,對狗毛過敏怎麼了?大不了不接觸,萬一不小心接觸了,吃幾片藥就好了,何必受那種罪?”
清芽終於聽懂了
。
原來,謝清翌不是沒把她的話放在心裡,而是放在心裡了,並且在積極的尋找解決的辦法。
她當時說的理由很可笑,基本就是故意拿喬,無理取鬧,謝清翌卻這麼認真的找喬浩洋解決。
她心裡忽然一下特別不是滋味,抓住謝清翌的胳膊,“翌哥哥,我逗你的,我們不用什麼脫敏療法,我們回去吧。”
她從小身體不好,經常進醫院,知道進了醫院就沒好事,除了抽血就是打針。
這種脫敏療法肯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要麼抽血要麼打針,她怎麼可能看著謝清翌因為自己那麼可笑的理由受那種罪?
“沒事,”謝清翌抓住她的手,“不對狗毛過敏,這也是我自己的願望。”
他特別喜歡看清芽和俘敵、獵奇一起玩耍的樣子,每當那時候,她就會笑的特別開心,無憂無慮。
他腦海中經常能浮現那樣的畫卷:她躺在草地上,俘敵和獵奇爭先恐後往她懷裡鑽,她笑著抱著兩隻大狗在草地上打滾兒,聲音如悅耳的鈴聲,穿透雲層,在天空迴盪。
每當那時候,他就特別想抱住她,讓她在自己懷裡笑,可就因為對狗毛過敏,他只能遠遠看著,什麼都做不了。
如果沒有辦法解決也就罷了,現在知道可以用脫敏療法進性治療,他怎麼可能放棄?
喬浩洋知道謝清翌決定的事情誰也沒辦法改變,帶著謝清翌和清芽朝他的診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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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浩洋先給謝清翌做了基礎檢查,然後拿出針管,抽了一些液體,讓謝清翌撩起衣袖,在他肘部血管處消毒。
清芽立刻緊張了,將喬浩洋推開,晃晃謝清翌的胳膊,“翌哥哥,我們回去吧,我是和你開玩笑,你是不是對狗毛過敏我一點都不介意,我逗你的,我們回去,我答應你去別墅住還不行嗎?”
謝清翌握住她的手,衝她笑了笑,“乖,不敢看就閉上眼,這點小疼對翌哥哥來說不算什麼,不對狗毛過敏,不只是你的願望,也是我自己的願望,我也很喜歡俘敵和獵奇,我也希望能和你一起養一隻屬於我們的狗狗,對狗毛過敏,剝奪了我許多的樂趣,沒辦法解決也就罷了,現在知道有辦法可以解決,卻因為這一點點的疼就退縮了,豈不可惜?”
清芽想了想……也對,如果換做是她,對狗毛過敏,她也會很苦惱。
她那麼喜歡狗狗,如果因為狗毛過敏,不能和狗狗一起玩耍,那人生便會少了很多樂趣,如果換做是她,她一定會接受脫敏療法,讓自己不再對狗毛過敏。
想到這裡,她點了下頭,“好吧。”
謝清翌手上一使勁,將清芽拉坐在自己腿上,手臂環著她,手掌掩住她的眼睛,輕聲說:“別看,一會兒就好了,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