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芽氣呼呼的瞪他一眼,“我們家的男人都是笨蛋!一個兩個三個的,眼睛都是瘸的!全天底下好女人那麼多,非要去找那種有模樣沒德行的,臉好看能當飯吃是不是?”
石宇笑了,“古人說,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又說,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司南琴是世家閨秀,表面上的教養是好的,至於她心裡是什麼樣,要靠天長日久的觀察和琢磨,而且,她也並沒什麼壞心思,只是等級觀念強了些,想找一個符合她想象的白馬王子,她對我寄予厚望,我卻讓她失望了而已。”
“石頭,”清芽難受的看著他,“我從沒把你當奴才啊,我相信翌哥哥也沒有,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是下屬,也是我們的親人、朋友,我們沒人看低你的。”
“我知道,”石宇笑笑,“這種事情,沒法兒解釋的,顧家所有的員工加起來,沒有幾十萬,也有十幾萬,嚴格來說,我和這些員工,並沒什麼兩樣,如果我是顧家的奴才,那全天下的職工都是老闆的奴才,只是個稱謂而已,芽芽小姐不用計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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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芽想和他說,人是不分三六九等的,可想到石宇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夙珏逼的給夙珏單膝跪地請罪,又覺得這個說法連她自己都沒辦法說服。
顧家規矩大,很多規矩,都是從她太爺爺那一代就傳下來的。
她聽她媽媽說,她媽媽剛見她太爺爺那會兒,還被逼著和爸爸一起,給太爺爺雙膝跪地奉茶呢,可媽媽從來捨不得這麼對他們,這些規矩慢慢也就淡了。
可有些事,沒規矩不成方圓,顧家人多,不用規則約束,難免會生出亂子,所以有些規矩,還是延續下來了。
比如在顧家,下屬對主人的命令要絕對服從,不得有絲毫違抗或者不敬,她太爺爺那時候,如果對主人不忠,人會被打個半死,再丟出顧家。
被丟出顧家的人,沒人敢庇護,那些背叛了顧家的人,最後要麼落魄一生,要麼橫死街頭,絕不會有好下場。
到了她爸爸這一代,規矩寬鬆了許多,但主人家的威嚴,也是絲毫不容人挑釁的,最容不得的,就是蔑視和背叛。
像石宇這樣從小被顧家養大的孩子,在外人眼中,就像顧家人的私物一樣,也難怪他們會叫石宇奴才和狗。
清芽不知道該怎樣安慰石宇,情緒十分低落。
石宇倒是摸摸她的頭髮,笑著安慰她,“芽芽小姐,你看,哪家的奴才敢摸自家大小姐的頭髮?在我心裡,芽芽小姐既是主子,也是妹妹,既要尊敬,也忍不住疼愛,不管別人怎麼想、怎麼說,顧家是我的家,顧家每個人,都是我的家人,我不是意志不堅定的人,別人說幾句什麼,我就會因為一些風言風語而妄自菲薄,畢竟,很多人,過的連我這個顧家的奴才都不如。”
“好了,你別說那兩個字了不行嗎?”清芽氣的瞪他,“明知道你說這個我會生氣,你非要說,非要惹我生氣是不是?”
“這有什麼好生氣的?前陣子不還有個國寶級的影帝藝術家,在一部特別火的電影裡演了一個清朝的老太監,見人就自稱奴才,每天都對著比他年輕的小輩跪來跪去,也沒見人家怎麼樣啊,”石宇笑著下車,替她開啟車門,學著清朝大臣的樣子,打了個千兒,才把手掌擋在車頂上,“我尊貴的芽芽小姐,彆氣了,奴才服侍您下車!”
石宇還穿著他工作時的西裝,平時又是溫良儒雅的性子,忽然耍起寶來,做出那麼滑稽的動作,把清芽逗的不行,終於繃不住笑出聲來。
石宇扶她站穩,關好車門,“是吧?少爺說過,這世上,能打敗你的人,只有你自己,那些骯髒刻薄的流言蜚語,你在乎它們,它們都是傷人的利器,你不在乎它們,它們就……毛都不是。”
石宇原本想說,它們屁都不是,但鑑於他一貫溫文爾雅的形象,還有站在他身邊的說話物件,話到嘴邊又轉了一個彎,改成了“毛”。
清芽想了想,受教了,粲然一笑,“你說的對,被別人的風言風語傷到,那才是傻呢,要是別人說幾句風涼話就讓我們不幸福了,那等於人家一毛錢都沒花,就把咱們整治的破產了,不划算!”
“對,”石宇給她一個孺子可教的眼神,“芽芽小姐就是聰明,一點就透。”
話是這樣說,可清芽一晚上還是不開心,夜裡,躺在被窩了,人還是煩躁的,像個毛毛蟲一樣,在被窩裡扭來扭去。
謝清翌忙完了,洗過澡,在她身邊躺下,火熱的手掌,撫過她玉滑的脊背,“長跳蚤了?扭來扭去的。”<!ouo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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