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退出。
不是不想爭取,是因為再看不到一點可能。
不想消耗掉最後僅剩的一點感情,做不成愛人,至少也不要變成老死不相往來的仇人。
他只想還能站在隨時可以看到她的地方,照顧她,守護她,看著她幸福。
與溫雨瓷碰了下杯,一飲而盡,他又要了杯,並不看溫雨瓷,淡淡說:“你走吧,我再坐會兒
。”
溫雨瓷跳下高腳凳,轉過身去,抬腳走了一步,又停住腳步,輕聲說:“溫洛寒,請你……一定要幸福!”
說完之後,眼眶一下酸澀,她快步衝出酒吧。
坐進車裡,她再也忍不住,埋頭痛哭。
這一刻的眼淚,與愛無關,與恨無關,只是一種祭奠。
祭奠年少純真的歲月,祭奠她已經逝去,再也追不回的初戀。
深愛過,也深恨過,不管怎樣,那個男人,曾經在她的心上濃墨重彩的存在過。
如今,愛恨都已成過眼雲煙,往事很多她已記不清楚,她只知道,她想牢牢抓著那個叫做顧少修的男人的手,生兒育女,白頭到老。
而溫洛寒,惟願他幸福。
溫洛寒的婚禮定在半個月後,快的近乎倉促。
婚禮當天,溫雨瓷低調出席。
西陵城、西陵越、楚冠爵都來了,並且送了重禮。
溫雨瓷站在角落裡,看著西陵城、西陵越、楚冠爵全都一身正裝,西裝款款,站在溫洛寒身邊,舉著酒杯向他道賀時,心中猛地生出許多滄海桑田的感覺。
恍然記得,他們曾經那麼近的在一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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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住一個屋簷下,吃住在一起,一起歡笑,一起流淚。
如今,他們已經各自有各自的世界,各自有各自的生活,明明近在眼前,卻彷彿遠在天邊,不可觸控。
“想什麼呢?”熟悉的聲音響起,顧少修自她身後環住她的腰身。
一個星期前,溫洛寒正式認溫雄為義父,邀請景城十幾位名門權貴見證,敬酒敬茶,跪地行禮,成了溫雄的義子。
那天,溫洛寒跪在溫雄面前,當著所有人的面發誓,自此之後,孝敬義父、照顧義妹,此生此世,若違此誓,天地不容。
溫洛寒成了她名正言順的兄長,那顧少修這妹婿,出席溫洛寒的婚禮,也成了理所應當的事。
溫雨瓷回頭看了顧少修一眼,輕笑,“想起一句歌詞,滄海變桑田,事事成雲煙。”
“別想太多,”顧少修揉揉她的腦袋,“無論怎麼變,至少我們兩個,永遠不會變。”
“嗯,”溫雨瓷抓住他的手,展顏一笑,“我們兩個,永遠不會變。”
溫雨瓷和顧少修聊了幾句,被路放堯幾個叫了過去。
看著眼前越發漂亮的溫雨瓷,路放堯幾人百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