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鳴覺得身體的溫度陡然升高,抓住她的雙手,與她十指緊扣,將她的雙臂,壓在頭頂。
他的唇,落上她細膩的肌膚,她的身體陣陣顫慄,細細吟哦,若有似無的溢位嘴角。
他俯身,吻上她的唇……
葉錦詩性格比較內向,容易害羞,但看過那麼多書的她,最女孩兒的第一夜,還是有所瞭解的。
她看過的無數本書上,對第一夜的描寫,永遠著重於一個字,“疼”。
她曾恐懼過她與她未來丈夫的第一夜,她怕會如書上所描述的那麼疼。
可當她真正經歷了這一夜,她才知道,書上說的東西,不一定全都是對的。
最起碼,關於第一夜的描述是不對的。
她腦海中反覆輾轉的,只有以前曾經看過的一句話……根本不會心生難過,怎麼可以稱之為“疼”?
所以,第一夜並沒書上描述的那麼可怕,反而讓她有無盡的歸屬感、幸福感、和滿足感。
從她降臨到這個世上,到今天,她從沒真真正正的擁有過什麼東西。
父母是別人的父母,大哥是別人的兒子,家也是別人的家。
直到此時此刻,她才真真正正的擁有了一個完完全全屬於自己的一個人。
這個叫夙鳴的男人,是她的!
能與他如此緊密契合的,這世上,只有她一個人!
這念頭,讓她心生喜悅與滿足,身體再不適,也被她愉悅的接受。
第一夜,真的是不疼的。
一點都不疼。
第二天晚上,謝清翌和清芽分享了這個好訊息。
“領證了?”清芽吃驚的睜大眼睛,“好快!大舅舅還說要多留詩詩幾年呢,怎麼不聲不響就領證了?”
夙鳴發訊息的那個朋友圈,為了兄弟們說話方便,只加男人,不加女人,所以清芽並不知道夙鳴和葉錦詩領證的事。
謝清翌把原因和清芽說了一遍,清芽慨嘆:“也好,葉瑾樺就像故事裡的那另一隻靴子,懸了那麼久,終於掉下來了,大家也終於可以安心了。”
葉錦詩認祖歸宗,並且和夙鳴交往之後,顧家不是沒想過,先發制人,控制葉瑾樺,最好把他送到監獄去,葉錦詩就安全了。
可顧家派人查了一圈,葉瑾樺這人居然不錯。
除去對葉錦詩有便態的控制慾,曾虐待過葉錦詩外,葉瑾樺居然沒什麼別的錯處。
葉家的公司,連偷稅漏稅都沒有,居然是個特別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既然這樣,顧家就沒理由對他下手。
雖然他虐待過葉錦詩,可葉家也養大了葉錦詩,只憑虐打過葉錦詩這一點,不足以將葉瑾樺送進監獄裡去。
沒有辦法,夙鳴只好加派人手,保護葉錦詩,沒動葉瑾樺。
葉瑾樺就像懸在葉錦詩頭頂上的一柄劍,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掉下來了,葉錦詩的心,一直懸著。<!ouo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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