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梁冰急的漲紅了臉,“我不是那種人。”
梁風沉沉嘆口氣,“梁冰,你是哪種人,不是你說出來的,而是你做出來的!如果我是元樂的哥哥,我也不會同意將妹妹嫁給你。”
“為什麼?”梁冰惱羞成怒:“我哪裡不好?就因為我和白柔見面?難道我談了女朋友,就連一個女性朋友都不能有了嗎?更何況,白柔還是我的救命恩人!”
“梁冰,你還沒意識到你的錯誤在哪裡嗎?”梁風的目光忽然變得凌厲:“你知道元樂昨晚一夜高燒未退嗎?你知道元樂今天還在發燒嗎?你女朋友發燒,你不在家照顧,跑去和別的女人見面,你女朋友帶病追過去,發現你見面的女人,是你曾經追求過卻沒追上的女人,而你,把你的現任女朋友改造的和你曾經追過的那個女人,一模一樣,如果你是元樂,你會怎麼想?”
梁風的兩束凌厲的目光,像兩把冰冷的尖刀,猛的刺進梁冰的心裡。
一瞬之間,他如墜冰窟,透心的涼。
昨天,元樂確實不舒服,早晨他出門時,元樂還沒起床。
白天他還給元樂打了幾次電話,問元樂燒退了沒,吃飯沒,恢復的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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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樂回答他,她已經好多了,燒退了,也吃了東西。
晚上,他應酬,喝的酩酊大醉,回去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很多記憶,他已經斷片了。
他只記得,他頭痛的厲害,元樂幫她揉了很久的太陽穴。
再後來,他就什麼都記不得了。
第二天早晨,他被白柔的電話吵醒了。
白柔有事找他,在電話中哭的很可憐。
他連忙起床,洗了澡換了衣服,匆匆趕到與白柔約好的地點。
因為元樂的強烈反對,元樂雖然住進了他的公寓,和他卻並沒有發生男女關係,他們一直分房而居。
因為一些他不願說出口的原因,他並沒進元樂的房間。
他根本不知道,元樂一直高燒未退。
可是,他不知道,不是元樂的錯。
是他的錯。
他身為一個男人,在自己女人生病的時候,不但沒照顧好自己的女人,還跑去和別的女人約會,並且那個女人還是他以前追求過的女人。
易地而處,如果元樂這樣對他,他也會怒不可遏。
想到這裡,他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不真實感。
他覺得這一切都是虛假的,都是夢境,都不曾發生過。
他沒和白柔見面,他也沒和元樂鬧翻。
只要他現在離開這裡,再回到他和元樂的公寓,他還會看到笑靨明媚,言笑晏晏的元樂。
他面如死灰,原本年輕俊朗的臉,呈現一種灰敗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