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女兒喜歡,他不遺餘力的支援。
從小到大,父親一直視她為掌上明珠,要星星給星星,要月亮給月亮。
可那片荒山,是她收到過的最讓她開心的禮物,也是爸爸送她的最後一件禮物,對她有著與眾不同的意義。
在那片荒山上,她傾注了很多心血,直到大哥車禍住院,她才不得不把注意力從荒山上收了回來,只留了葉忠留守別苑,照顧那片已經種滿了藥草的荒山。
如今是春季,藥草已經全都抽了嫩芽,能到秋季,就能長大豐收了,可如今一場大火,全都燒沒了。
她心疼的厲害,咬著牙說:“忠叔,你彆著急,燒了就燒了,你就是急壞了身子,那些藥草,也長不回來了,你等我一下,我馬上過去。”
結束通話電話,換了衣服,她直奔郊外她的別苑。
汽車行駛到星海城郊外,遠遠的,她就看到,原本已經被綠油油的藥草覆蓋的荒山,成了一片焦黑色。
即便隔著車窗,她依然聞到了濃濃燒焦的味道。
將車開到別苑門前,把車停好,她開啟車門出去。
看著眼前一片燒焦的山川,葉瀾嫵心臟一陣劇烈的抽痛。
種下藥草時,她天天泡在這裡,和那些藥師待在一起,人曬的黑了一圈,也瘦了一圈。
為了這滿山的藥草,她傾注了太多的心血和精力,可如今,一把火,全都沒了。
葉忠哭著跑過來,一下跪倒在她腳下,老淚縱橫,“大小姐,我對不起你,是我沒用,沒看好它們,是我沒用啊……”
“忠叔,你這是幹什麼?”葉瀾嫵連忙把他扶起來,忍著心裡的痛意,勉強扯了扯嘴角,“忠叔,只不過是藥草而已,今年燒了,來年還可以再種,你把身子哭壞了,我到哪兒再去找第二個忠叔?”
“大小姐,我心疼啊……我心疼啊……”忠叔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上氣不接下氣。
“大小姐,您來了。”又有一個年輕人跑過來,是忠叔的兒子,阿福。
“阿福,你怎麼樣?沒傷到人吧?”葉瀾嫵見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忍不住蹙起眉頭。
“人倒是沒傷到,可藥草全都沒了。”提到那些藥草,七尺昂揚的漢子,也不禁紅了眼眶。
他們父子倆,專職負責幫葉瀾嫵照顧這棟別苑和別苑後的藥草山。
那些藥草,都是他們和葉瀾嫵還有那些藥農們,辛辛苦苦一顆一顆播種下去的。
就像莊家的幼苗一樣,每天小心伺弄,就等著秋天豐收,換一筆錢,能幫襯幫襯葉瀾嫵。
他們都知道,如今葉瀾嫵被葉家老太太趕了出來,銀行卡都被老太太找了莫須有的罪名凍結了。
葉瀾嫵帶出來的金銀首飾,還有為數不多的零用錢,都給葉雲展交了醫藥費。
如今葉瀾嫵的名下,只剩下這棟被人遺忘的別苑和別苑後的藥草山。
他們原本還指望著,等賣了藥草,收了錢,葉瀾嫵的壓力能小些,日子能好過些。<!ouo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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