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的聲音持續了很久,才終於停了。
片刻後,葉瀾嫵聽到走廊外面有喧鬧的聲音。
戰幕深按下按鍵,重新將牆上的飛天壁畫開啟,露出牆上的玻璃。
透過玻璃,葉瀾嫵看到有人闖入丁梅錦的房間,衝著衣衫不整,儀容凌亂的丁梅錦和瞿墨雍拍照。
葉瀾嫵嘴角抽了抽,“這也是你教的?”
戰幕深端著紅酒,慵懶覰她一眼:“不是我教的,是她好朋友教的。”
葉瀾嫵白他,“你派去的‘好朋友’?”
戰幕深笑而不語。
葉瀾嫵哼哼:“陰險!”
戰幕深揉著她的腦袋笑:“這叫聰明!”
葉瀾嫵看著對面房間那一團亂說:“你這是想讓丁梅錦拍照留證,逼瞿墨雍娶她?”
“不是我想,”戰幕深悠悠然說:“是丁梅錦想。”
葉瀾嫵又白他一眼,切了一聲:“奸詐!”
戰幕深笑著戳戳她的臉蛋兒,“這叫睿智!”
葉瀾嫵翻個白眼兒,不搭理他了。
對面鬧鬧哄哄好一陣子,進來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年輕男子,簇擁著臉色黑如鍋底的瞿墨雍走了。
“真好,”戰幕深將杯中酒喝光,感慨的說:“瞿家要辦喜事了,真是喜大普奔啊!”
葉瀾嫵呵呵:“真是幸災樂禍啊!”
戰幕深笑著揉她腦袋一把:“走,回家!”
第二天早晨,戰幕深先和葉瀾嫵去看了穆老夫人,然後下樓吃早餐。
如果說昨晚瞿墨雍的臉黑的像是鍋底灰,那現在瞿嶽和穆凝月的臉就黑的像是黑芝麻糊。
瞿墨雍坐在瞿嶽左手邊,臉色難看的像是吞了蒼蠅。
看到戰幕深和葉瀾嫵下樓,瞿墨雍惡狠狠的瞪向戰幕深:“是你,一定是你對不對?”
戰幕深在瞿墨雍對面坐下,笑的如沐春風:“墨雍哥今天氣色這麼好,紅光滿面,義氣風發,這是有喜事啊?”
葉瀾嫵:“……”
呵呵呵呵呵呵!
瞿墨雍死死盯著戰幕深,眼中滿是恨意,咬牙切齒:“戰、幕、深!”
戰幕深端起餐桌上的果汁淺啜一口,慢悠悠說:“丁家大小姐和墨雍哥門當戶對,珠聯璧合,這是大喜事,難怪墨雍哥氣色這麼好。”
瞿墨雍猛的拍案而起,“戰幕深,你欺人太甚!”
瞿嶽臉色也十分難看:“阿深,你和墨雍畢竟是兄弟,難道丁梅錦的事情,真和你有關係?”